雲淺警惕的盯著面前的男人,甚至拉開了與君凌爵的距離,以為他會對自己做些什麼?
畢竟,某人的變態程度不是常人能夠理解的。
就好比之前,誰逼問對方,會用那種下作的手段啊?不應該是直接上,嚴刑逼供嗎?
卻見君凌爵緩緩的轉過了身,朝前走去了。
“……”啥,就這樣,真的沒有下文了嗎?爺思維正常,腦細胞相對簡單,可不要騙我!
事實證明,就是這樣。
君凌爵那句話,彷彿沒有任何意義,就只是隨口說說。
枯井中,別有洞天,雲淺跟在君凌爵的身後,穿過一條長長的石洞。
石洞光滑如鏡,一看就是被專門鑿出來。
黑暗中,不知道過了多久,雲淺敏銳的察覺到了前面的君凌爵停下了腳步。
“夫人,真的不考慮一下,抓住為夫的手嗎?”
面對君凌爵的再提邀請,雲淺仍舊是毫不猶豫的拒絕。
“好吧,夫人你小心。”君凌爵的聲音中滿是失落的情緒,可認真聽的話?不難聽出其中有幸災樂禍的情緒。
雲淺:……我錯了嗎?
可縱算是錯了,雲淺也固執的認為自己的選擇是對的!
“夫人……”
“君凌爵,你還是不是爺們了?別磨磨唧唧的好嗎,要走就趕緊走!”雲淺不想聽他說任何話,趕緊完事,趕緊了。
真的,她和君凌爵在一起除了煎熬,再沒有其他的感覺了。
偏生對方此行的目的還是要治好她的臉,是她的臉!
這麼一想的雲淺,猛地覺得,自己這樣是不是太過分了?
“君凌爵……”她語氣複雜,停頓片刻後,緩緩望著他說道:“我真的很看重自己這張臉,所以情緒未免有些焦躁了。”
“我們加快些步伐好嗎,我是真的很想恢復原本的樣子。”
雲淺自己給自己加戲,明明她就是厭煩君凌爵厭煩的不行不行的,可這一開口便是因為自己毀容的事情,使得她情緒焦慮了。
其實也不差的,只不過那種焦慮,雲淺已經在前三天耗盡了。
“夫人,小心點!”君凌爵的語氣凝重,沒有半點開玩笑的意思。
“我會的!”雲淺嘴上答應的好好的,其實並沒有將他的話放在心上。
至於其結果……
雲淺一腳踏出,真的是隻跨出了一腳,頓時她整個人如同深陷沼澤。她驚恐的朝自己的腳下望去,嘴巴張開,眼珠子瞪大。
“啊——”
“這,這什麼東西?”
爪子,黑漆漆的爪子,就抓著她的腳踝,彷彿將要她的人拖下萬丈深淵,又或者是想借助她的力量,使得他們從泥潭中爬出來。
最異常的是,這爪子是很小,很細的那種,不是動物的,是人類的,五根手指清晰無比。
“小孩子的……手?”
這是鬼嗎?
雲淺渾身的汗毛都豎了起來,後脊發涼。
她的腳下可是地面啊,石頭的地面,那麼這黑漆漆的,一看就是有實質的小手,究竟是個什麼玩意兒?
“夫人,魑魅的爪子可是很厲害的,你小心。”君凌爵平淡的聲音從前方傳來,甚至還催促她快點跟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