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一點,外面冷,喝完我送你回去。”放月遞過酒杯給她,順便將她擁入懷裡。
石楚不置可否地接過玻璃杯,三兩下就解決了,滿好喝的,她酒量還算好,只微微紅了臉頰,沒有任何不舒服的感覺。
“想回去了嗎?”他問,淨撿些言不及義的話說,他已知道這是治這小女人最有效的方法,分散她的注意力,她就會忘了原本堅持的是什麼事了。
“嗯。”頭開始有點暈了,奇怪,那是葡萄酒嗎?怎麼喝起來感覺像伏特加?他應該不至於耍詐才對,更何況那是一瓶沒開封過的酒,應該不會有向題,嗯,不會……
“是不是有點想睡?”放月難得體帖地盯著她問。
“你怎麼知道?”努力地攀住他的肩膀,勉強地擠出聲音,石楚可不想讓自己滑下去,跌到地板的下場很慘,這她瞭解。
“我當然知道。”放月露出微笑,那顆安眠藥還真有效。
“我……我想睡……”石楚喃喃地顯出睡意,整個人幾乎已經黏在放月身上,她逕自地找了個舒服的位置睡了起來。
放月寵愛地揉揉她的頭髮,好呀!今天暫時放過她,可是如果再不把她丟到床上去,讓她那身誘人的薄衫和被單卷在一塊的話,他可不能保證接下來自己會有多君子。
舒服地窩在一個溫暖的地方,石楚滿足地品嚐溫軟,這地方實在是太可愛了,就像棉花一樣軟,觸感好極了,就像有人在替她按摩一樣,感覺美妙得令人都不想起來了。
“恩……”輕吟出聲,石楚貪戀地翻了個身。
“醒了嗎?”一個溫柔的聲音在她耳邊響起。
誰啊?這是誰的聲音?石楚睡眼惺忪地把眼睛睜開,一張令人無所遁逃的英俊臉龐隨即映入她服簾,兩人面孔僅距寸許間,齊放月那雙原本似鷹般銳利的眼眸,此時盡是縱容。
這是他嗎?永遠能讓人不寒而粟的冷麵煞星嗎?石楚頗為諒訝地想。
“你……我……”石楚結結巴巴地快咬到舌頭,想問的話卻一句也沒問出口。
“你昨晚喝醉了,在我這裡借睡一晚,如此的答案,你滿意嗎?”放月想也知道她有一肚子的疑問句,不給她幾個答案,恐怕她會消化不良。
“你怎麼把我弄醉的?”石楚終於想起來了,昨天他本來不是說要請她喝水的嗎?怎麼喝水也會醉?
“這要問你自己,我沒看過有人酒量可以那麼差,一小杯葡萄酒也能讓你醉到現在。”放月優閒地調侃著她,不急,時間還有,可以再和她耗上一會。
“怎麼可能?你少耍我!”說完這句話,石楚突然覺得要看看自己有沒有被怎麼樣。
把頭往被單底下瞧,哦,還衣服還在,算他識相,如果他敢再侵犯她,別怪她不客氣……可是……可是怎麼他什麼都沒對她做呢?莫非自己對他已經失去了吸引力?或者是那句千古名言的老話:“男人都一樣賤,得手了就不希罕了?”
可惡的齊放月,你這個忘恩負義的……哦,不,是不知廉恥的東西!我絕對、絕對、絕對不會再被你引誘了!
“你擔心什麼?怕我脫你衣服?”望著她的舉動,放月微微地感到好笑,他們都已經上過一次床了,她怎麼還保守得像個小女孩似的。
“你那是什麼話,我當然擔心,我又不是你的誰,為什麼要讓你脫衣服?簡直莫名其妙,還笑,你以為你笑起來很好看的嗎?我家的狗都比你俊美多了……”
話說到一半,她的唇便倏然地被他蓋住,那些亂七八糟的話都被她吞進肚子裡了,現在不是講那些沒氣質的話的時候,這是柔情時刻,她要好好地珍惜和這個有感覺的吻,雖然這不是第一次吻他了,但卻屬這次最觸電……
唔……他的吻好溫柔啊!會勾引人的舌尖不饒人地在挑逗著她,石楚從不知道被他吻住會那麼美妙,也可以說是激情,還可以說是慾火焚身,她喜歡他漸斂的笑意喜歡他強佔的方式,任何的、任何的方式,雖然覺得為他沉迷太沒道理,但是……但是……
天!他居然開始解開她的衣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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難得看他西裝革履,他的裝扮愈是正式,就愈顯示出他的沉穩內斂,例如現在就是。
黑色西裝、真絲襯衫打著品味不凡的領帶,正統義大利皮鞋,當金色袖釦在晨光下閃耀,他完全像個貴族……要命,她怎麼會無法將服光從他身上移開?
“我們去哪裡?”好不容易移開視線,石楚忍不住地要問。
早上一陣纏綿後,放月丟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