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看看自己是什麼德行吧!否則你們一個個就等著接你們老公委託律師發的離婚訴訟吧!現在,要檢討的是你們!”
石楚幕色左轉,半眯起眼睛惱怒地由齒縫中迸出話來,“還有你這個沒公德心、可惡的小販!”說著,她忿然地用手指朝看熱鬧的小販胸膛用力戳去。
“都是你這個混帳東西!為什麼在這裡擺地攤?你是合法的嗎?”她掀眉又掀眼睛,“我要告你!告你破產!告得你失去人格!告得你終身沒有人愛!你還敢不敢胡亂違法擺地攤?”此時石楚的表情己經可以說得上是凶神惡了。
“哇——”一堆女人及小販恐懼地看著她,還有人雙手圍在胸前,像是她會突然撲上去咬人一樣。“看什麼看?還不走?”石楚斥喝,她微微地扯嘴角掃了圍觀的人潮一眼,“你們再不走,信不信我對你們不客氣?等一下被揍了,就不要後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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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真像個女流氓一樣!斜靠在玻璃櫥窗前的齊放月,他唇角浮現一絲微笑,優雅閒適的動作下隱隱地散發著危險的味道。
他頗為納悶,倪石楚這大膽跋扈的個性是怎麼養成的?倪海鋒只有她一個獨生女兒,據資料報告上的顯示,倪海鋒一直希望將女兒教成溫文有禮的名門淑女,可惜事與原違,倪石楚非但沒有一絲大家閨秀的樣子,反而像個黑道教父,她在學鉸裡雖是法律系的高材生,但卻也是各教授心目中最頭疼的學生。
她辯才無礙,擅用法律漏洞,有層出不窮的伎倆逼得被告人投降,更糟的是,她非常樂在其中,似乎沒有打算放棄當個掃黑律師的志願,如此一來,身為她父親的倪海鋒可有得煩哦!
想到這裡,放月不由得露出微笑地朝她望去,只見倪石楚正在揉太陽穴,左右兩邊各揉了幾下,又把手掌弄成“劈”的手勢往自己脖子上敲去,看樣子是被剛剛那群莫名其妙的女人弄得發昏頭疼吧!可憐,居然用那麼大的手勁敲脖子,好像不怎麼愛護自己的身體嘛!
當敲敲揉揉一番之後,她才帶著一副很舒服的表情抬起頭來了,然後她的眼睛倏地張大,接著嘴巴也張大了,最後她臉色變化的速度比翻書還快……咦?她想做什麼?如果他沒看錯的話,倪石楚竟然朝他飛奔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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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惡,再不跑快一點,那傢伙非死即傷!雖然不怎麼滿意他最近的所作所為,但她也不想看著他死。
“齊——放——月——”石楚朝他大喊,修長的雙腿也沒閒著,那奔跑的姿勢,美妙而富有節奏感,這都要歸功於她平時常泡PUB的功勞……
呃!她在胡思亂想些什麼啊?人命關天,她還有心情研究自己的美姿美儀,倪石楚,你真是草菅人命!
瞄準距離,石楚縱身一個狂跳將齊放月推倒,她和他跌坐在一團,僅隔一秒之差,裝飾在玻璃櫥窗上的那盞碩大吊燈也瞬間砸了下來。
“啊——”石楚的五官扭曲成一團,胸口發痛發酸,看樣子絕不是大吊燈的餘力,而是撞上齊放月的胸膛使她忍不住地叫疼,還不是普逼的疼,她覺得自己的四肢百骸都快鬆開了,難不成齊放月的身體不是肉做的,奇怪了,莫非男人的身體都硬得像銅牆鐵壁?
咦?這東西好柔軟,觸感和其他部位都不同,還冰冰涼涼的,不但如此,碰了碰之後還有些微微灼熱的感覺……
石楚費力地睜開緊閉的雙眼,首先對上的是齊放月的眼睛,哦,不,應該說是他的墨鏡。
真是佩服,在經過那麼強烈的撞擊之後墨鏡居然還掛在臉上,下回可要請教他是怎麼辦到的。嗯,對,就是如此,假藉請教之名行親近之實,太妙了,倪石楚,你真是個天才!看樣子齊放月就要落入你佈下的情網之中了……
啊!什麼跟什麼?你這三八,快點把那些汙滅不堪的噁心想法統統丟掉,一個有志氣、有品味的好女人不應該有這種愚蠢的想法,那是會被恥笑的!
可是在對上了他的墨鏡之後,覺得他的鼻樑也不錯,又直又挺又有骨感,那張薄薄的唇也挺順眼,雖然乍看之下有些冷漠,但嚐起來的滋味還不錯……
唇的滋味?!怎麼她會有他唇上的滋味?!想到這的石楚,疑惑地望向齊放緊接著疑惑之後,她看到了,噢!她的兩片唇正膠著在他的唇上!
第五章
原來如此,他還以為她是突發性的獸慾而向他撲來,盯著她那副吃痛又吃驚的表情,齊放月感到啞然失笑,他霍然抱起了尚在驚愕中的倪石楚,不理會她的反應,逕自朝大街的另一頭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