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居然傳出他暴斃的噩耗,而且他居然……”劉掌櫃一時語塞,聲音有些哽咽,看來觸及傷心之處,我只好等他稍顯平復,才繼續問他。
他喝了口茶水,忽地壓低聲音說道:“這件事除了警察和我們幾個親人外,誰也不知道,我哥死狀極慘,整個臉皮都沒有了,鮮血淋漓,警察在出事的房間找了好久也沒發現那張臉,所以列為疑案。”
我聽完有些吃驚,忙問他那個來典當盒子的男人是否還出現過,劉掌櫃搖搖頭,說是再也沒看到過了。
“不過不久後那盒子也不翼而飛了。”劉掌櫃又回答道。
我向他匆匆告辭。臨走前他一再央求如果有了線索一定要告訴他,我許諾下來。於是他又恢復到先前的萎靡之色,繼續坐在屋子外面喝茶乘涼。
接下來我去了其他幾家出事的當鋪,無一例外,雖然有的人不肯告訴我全部事實,但大都和劉掌櫃哥哥的遭遇一樣,奇怪的黑色錦盒和不久後暴斃的掌櫃,而且也是沒了臉皮。
我頓時失去了方向,只是奇怪這個典當人究竟想要做什麼,而且我該去哪裡尋找他。當我毫無頭緒的時候,忽然接到了當地一個刑警隊朋友的電話,之前我一再拜託他說如果有一切異動一定要通知我,果然,他告訴我最近他管轄的地區裡出現了奇怪的案子,而且正好報案人就是一家當鋪老闆,我立即打起精神趕往他那裡去。
這個男人四十來歲,頭頂早凸,光亮可鑑,臉面狹長如梭,眼細鼻窄,長著一字胡,與頭髮不同,鬍鬚密得很,可能是營養流錯了方向。他穿戴整齊,卻掩飾不住內心的緊張,猶如驚弓之鳥,過個幾秒便如鳥兒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