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鐮刀將爐頂掀開。
裡面居然倒扣了一隻金碗,閃閃發亮,那傢伙眼睛都直了,小心翼翼得將碗撥弄了出來。
‘媽的,原來是鍍金的!’他把碗拿到亮光出看了看,罵了一句。
‘那當然,本來是鋼碗,經常接觸黃白之物,自然也鍍上去了。’道長說了一句,便劇烈的咳嗽,我和堂兄跑過去扶起他,他則善意的摸摸我們的頭。
‘沒嚇到你們吧?’道長和藹地問。
進洞的那人把爐子裡僅存的三顆丹藥拿了出來,大概和玻璃彈珠一般大小,只是通體閃著紅光,非常好看,豔麗的很,那人用手拖著,拿出一塊手絹將他包裹了起來,後來眼珠子轉了轉,居然吞下了一顆。我看見他接觸過丹藥的手指頭,表面居然起了天藍色的一塊。
‘老頭,丹藥我拿走了,至於這兩個孩子就在這裡陪你一起走吧,免得寂寞。’他又咧嘴笑了笑,走出了山洞。
的確,我們根本不認識回去的路,往回走的分叉口極多,在野外一旦迷路,到了夜晚山狼就會出來。
道長見那人走了,掙扎著爬了起來,從一個隱蔽的角落拿出一包東西,開啟後是三包油紙疊得非常整齊巴掌大小的紙包。他將其中一個交給我,另外兩個交給堂兄。
‘我第一看見你就知道日後肯定會有大劫,這種病沒法根治,而且會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