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抱歉的略低了下頭。“這樣吧,您先在這裡坐一下,我去招呼下我婆婆。”我也點了點頭,知趣的站在院子裡。
過了些時候,曲紅出來了,端著一杯茶。我們坐在院子的石凳上聊了起來。曲紅說,結婚後家裡就怪事不斷,本想搬出去,但一時又找不到合適的地方。她還說到張富,曲紅不相信張富會在屋子裡做剋,他的師傅也就是曲紅的父親曾經告戒過張富,做剋決不可為,傷己傷人,而且張富雖然為人性情急噪,言語多有衝撞別人,可本性不壞。
“你就這麼瞭解他?”我忽然打斷她的話。曲紅一驚,隨即又說:“是的,我和他從小長大,我啊大把他當兒子一樣看待,要不是那場病,我們可能早在一起了。”曲紅的神色有點傷感。“但沒想到,啊大還是在我結婚一個月後病逝了。他的身體一直很好的,卻沒來由的得了那病。”
我安慰了她幾句,如果張富沒有在房子裡做剋,那他人呢,我向曲紅告辭,決定去張富家看看。
大致憑著印象,加上路人的指點,我又來到了張富的家,不過這次實在不能稱之為家了,連門都沒了,不過我反到可以自由的進入。同樣,張富的家門內也有個院子,不過相比曲紅家就小多了,但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