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起來,成了個人形。從床單裡面神出一隻手臂,修長而白皙,如同古希臘支撐神殿的乳白色的大理石石柱。
那明顯是隻女人的手。
那隻手穿過了那座巨大的肉山,靈巧如蛇。手伸進了伯父的腋下。大概會從另外邊伸出來。
接著,原本側身睡覺的伯父翻了過來,整個人躺了下來。床單裡的人在慢慢蠕動著,把身體緩慢的塞進了伯父的身體下面與柔軟的床中間。
那種運動如同海蜇一般,慢而力量巨大。沒多久,那東西穿過了伯父的後背。換句話說,伯父完全躺在了一個肉墊子上。
被一個如此肥胖的人壓著,換誰都不會舒服的。
當然,前提是被壓著的如果是人的話。
兩隻白皙的手臂從伯父的身下伸了出來,從胳膊外面死死的勒了起來。同樣,雖然緩慢,卻異常地堅決,似乎根本無法阻止。就彷彿你站在了兩塊牆壁之間,牆壁緩緩地合上,你卻絲毫沒有辦法。
伯父的呼吸開始急速了,雖然我看不見他的樣子,當胸膛上勒了條越來越緊的繩子,別說他如此肥胖之人,換了我也受不了。
那手臂柔軟,但堅韌。我正納悶一個女性的手臂如何能勒住一個男性的身體。但後來才發祥,手臂已經深深陷進了伯父的肉裡。
終於知道白天看見的手臂和胸膛的紫色淤痕的來源了。
急促的呼吸聲像剛停水的水管一樣,嘶啞而連續。那手臂仍然死死的箍著同學父親的身體,的確和蟒蛇一樣,緊緊纏繞著。
難道要把他活活勒死?
我試著推醒同學,卻發現全然無用,他睡得通死豬一樣。
我只好躡手躡腳的爬起來,走近了那床。
漸漸走近同學父親的我想把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