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披,可以撐一把傘,面對那些不如意的存在,我們完全是可以採取措施的,去阻擋風雨是很有趣味的事情。假如沒有風雨,世間反倒無聊起來。那些不善、不美、不真的存在,正好豐富了世界,我們不必抱怨風雨的存在,反倒要感激風雨的存在,有了風雨,就有了趣味,我們可以去阻擋風雨,我們有事情做,這充實了我們的人生。”
虎子:“那麼說,難以窮盡倒是好的,難以窮盡倒是有趣的。可以這樣理解嗎?”
白星:“是的。世界因為有了善,也便有了惡,否則沒有善惡之分,世界因為有了美,也便有了醜,否則沒有美醜之分,世界因為有了真,也便有了假,否則沒有真假之分,這個你明白嗎?在有了真假善惡美醜之後,世界就豐富了,豐富就有趣了。”
虎子:“那你覺得人性是善的還是惡的呢?”
白星伸出一隻手,其中有三根手指是彎曲的,白星轉了轉這隻手:“你看到的豎起的手指,是人的善,你看到的彎曲的手指是人的惡,每個人一隻手都有五根手指,每個人都有人性,每個人都有這樣的彎曲的手指和豎起的手指,每個人人性中都有善和惡,有人彎曲的手指多,他的惡多,有人豎起的手指多,他的善多,有人把手心朝人,你能看到他的善,也能看到他的惡,有人把手背朝人,你能看到他的善,看不到他的惡,其實人都是有善惡的,有人的善心很多,有人的噁心很多,很多善人的噁心藏起來,你看不到,很多惡人的善心也是存在的,是可以教化他的。人性有善惡,善惡人人有。”白星那隻手推向前,“這就是我的人性指頭論。”
孟海在這個當兒醒了,他醒後,那些孩子也陸陸續續醒了,他們可是睡了不短的時間,都歇足了,他們此時都渾身充滿精神。
虎子:“孟海這狗日的真能睡,我就睡不了這麼長時間,我就不愛睡覺,看我有時候白天睡覺,那是我晚上一宿沒睡,就是白天睡覺,我也睡不了多長時間。”
孟海:“我做夢了,夢見有兩個人在說相聲,說呀說,沒完沒了,好幾個小時,不停地說,連上廁所的時間都沒有,就是從頭到尾一直不停地說,太能說了。”
虎子:“你終於醒了,還以為你醒不來了呢。過去有人一覺能睡一千年,那可是睡眠大師,睡眠奇才啊,他可真有睡眠的天賦。我以為你要跟他比一比呢,你這麼快就醒了,這才沒過去多長時間啊,我就是和白星說說話,你就醒了,你跟人家一睡睡了一千年的人相比,簡直不能相比,你比不過人家的,你一睡睡幾個小時,人家一睡一千年,幾個小時能和一千年相比嗎?”
孟海:“的確不能相比。你說的那個人睡了一千年,我是做不到的,要不你睡睡看?烏龜都睡不了那麼長時間,人竟然能睡那麼長時間,真是睡眠巨匠。你可以試試,跟你說的那個睡了一千年的人比一比,看看你睡的長還是他睡的長,怎麼樣?想挑戰嗎?敢挑戰嗎?”
虎子:“不挑戰。這些孩子也都醒了,怎麼處理?”
醫生:“就讓這些孩子跟著我吧,我可以治療他們的疾病,我也可以保護它們。”這個當兒,有一隻獨角鼠衝遠處跑了過來,那些孩子都現出驚懼的神色,那老醫生拎過一個袋子,從中抓出一把綠粉,朝那獨角鼠擲去,那獨角鼠被綠色的粉末覆蓋,當場就死了,身體也被燒焦。這綠色的粉末,是老醫生親自配製的,專門用來對付那些猛獸,對人來說,他們是普通的綠色的藥粉,而對那些猛獸來說,就是極為致命的毒藥。
孟海看這老醫生這麼有本事,就將這些孩子交託給老醫生。孟海、白星、虎子離開這個茅草屋,往遠處去了。他們離開這裡的當兒,內心還都有些不捨,然而他們是有任務的人,需要繼續在遠方山巡邏,他們踏上了巡邏的路程。
一個人踏上前行的路,到底需要走多久,就不用再奔波,一個人踏上前行的路,到底走多遠的距離,才可以安靜下來,享受悠閒。他們這三個人,在遠方山這麼樣地行走,發現不公平的事情,就拔刀相助。他們這麼樣地行走,誰也不知道走到什麼時候是個盡頭。
原本以為路上會很有趣的他們,在實質的過程中體會到很多無聊,現實並不像他們想象的那般有趣,很多事情都出乎他們的意料,挑戰他們脆弱的神經。外星人還是那麼猖獗,莊園軍的力量不斷增加,莊園軍有培養一些水球人,作為莊園為的莊園軍的下線,和莊園軍一起抵抗外星人的侵略,衝突時有發生,有些時候,孟海等人也會遇到一些莊園軍的下線和外星人的衝突,外星人還是很兇猛的,孟海、白星、虎子就幫助莊園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