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飽肚子就行了,練什麼法術,法術又不能當吃不能當喝的,我說他他不聽,他和我犟嘴,我就給了他一個耳光,照他臉上狠狠地扇,他耳朵都被我扇得耳鳴了,我打他那樣狠,可他就是狗改不了吃屎,還是想學法術,我也不管他,他願意學啥讓他學啥,他那豬腦子,學什麼都學不成,百事不成。”
白星說:“做老人的,也該理解孩子。”
老頭子說:“他不體諒人,他就不懂我,我說的話,他就不理解,他不理解,他一點都不理解,不理解也行,不理解算,早晚有理解的時候。”
老太婆說:“生他的時候,那可是一件天大的喜事,我一直希望他能掙很多錢,讓我們二老過上榮華富貴的生活,可是這龜兒子不爭氣,這慫一點氣都不給爭,就是一天滿腦子想著那法術,就是想練法術。他是聽說人家會法術的人,能滿天下去闖蕩,他就也想和人家一樣,滿世界跑。”
老頭子說:“他那是白日做夢,做夢哩,就他那麻桿,麻桿樣,還學法術,異想天開,整天腦子裡不知道想些什麼。看他那球樣,就來氣,一肚子氣。他跟我犟嘴,我就打他,我嫌他沒出息,他一氣之下,你們猜怎麼著,上吊死了。我也沒錢埋他,你說他這死的,真不是時候。他還在那裡吊著呢,等我掙下錢,才能埋他,現在墓地可貴了。”
黑星等人這才知道,那個破屋子裡的窮書生,就是這對夫妻的兒子,他的兒子死了,他們沒有錢埋掉他。
老頭子說:“我這裡有塊木板,上面寫著我兒子寫的詩,這個可以作為我兒子的墓碑,別人的墓碑是石頭的,我兒子的墓碑是木的。我也不認識字,不知道這木板上寫的是什麼。我現在沒有錢埋我的兒子,留著這木板也沒什麼用。我想以後有了錢,再把他埋了。我兒子生前愛跟文人打交道,我看這位白衣公子很文雅,就把這木板送給你,也許你喜歡。”
黑星聽老頭子這麼說自己,心裡也高興,他接過老頭子的這個木板,看木板上的字,這木板上寫著:“向悟道老師學習。”這其實不是詩,是他兒子的一種願望。
悟道老師,天下聞名,他對人的教導是傑出的,很多人都想跟著悟道老師學習法術,得到悟道老師的指點。也有人想跟悟法老師學習,可這兩位老師,都去世,這是天下的悲哀。
老頭子說:“木板上寫的是個啥?是詩不是?”
黑星說:“不是詩,是一句很樸實的話。”
老太婆說:“我兒子死了,這是一件莫大的悲傷事件,我的心總是在抽搐。”
黑星收下那塊木板,告訴他們:“我們也該上路了,你們不要在這水裡洗衣服,也不要靠近那邊的樹,樹上和水中都有怪物,是吃人的。你們在平凡的地方生活,勤勞樸實就可以,可是在五靈山上,就不能沒有法術。”(未完待續。。)
第四百九十章 事倍功半的苦逼漢
老頭子和老太婆這幾日還在這水坑裡逮過魚呢,也沒遇見什麼水怪,他們聽黑星說的真切,就信以為真,不再靠近水坑。這水坑碧綠如玉,可供詩人欣賞吟詩,但它美麗的外表下卻掩藏著兇殺,裡面不僅有水怪,還有食人魚。
黑雄姿遠離水坑,來到小車旁邊,這一車武器,有的都舊了,刀刃沒有光澤,放在市場上,的確不太好賣。可再不好賣,都得去賣,他人在江湖,這是他唯一的餬口的行當,他要靠此吃飯的。他倒是想當**女賺錢,可他畢竟是男的,妓院不收男人。黑雄姿有一個表妹,就做了**女,一個月可能賺了。他還向黑星諞呢。
黑星就疑問,她不知道那些人為什麼做**女,那麼下賤的工作,居然有人去做。黑雄姿跟黑星既然聊起這個話題了,就索性往開了說,黑雄姿之前也跟他的那個表妹聊過,很多關於**女的事情,黑雄姿都有所瞭解,黑雄姿的總結是,**女這個行業,自然有它的複雜的利益瓜葛、深層次的社會原因,黑雄姿認為比較重要的兩個因素是利益關係和荷爾蒙。
關於黑雄姿那個表妹的事情,黑雄姿不想聊太多,黑雄姿不覺得**女有什麼,可是畢竟大多數的人不能接受這個行業的正規性。
黑雄姿拉著他的小車,這一車武器,還真是重,黑雄姿的速度根本就快不了,他也是有勁的人。可武器太重,他把武器拉到這樣一個荒涼的地方,真是悲催。
黑雄姿說:“媽的,這個地方一個人也沒有,我把武器推到這裡,賣個毛啊。”
虎子說:“彆著急,等等,賣東西不能急。”
黑雄姿說:“等個卵啊,這裡連個人也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