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不如把酒言歡,我們不醉不歸。”
“好!”何中哈哈大笑:“三啊,你也來吧。”
當夜肖遙在軍中大宴群將,喝的是天昏地暗,眾將不醒。
子時過了,周圍一片寂靜,不過一個黑影在城樓上徘徊,穿上夜行衣,偷偷拉著繩索爬下了城,然後手一抖把飛天抓收回。
那人往邊上一靠,頓時憑藉自己一身黑色隱去身形。
而此時城樓之上卻如往昔一般正值換班,一個士兵很從容地走了過去:“到點拉,我來吧。”和之前那個兵士換班。
“這麼快就到點了?”
“是啊,今天沒什麼事又睡不著,就早點來了,難道要我回去?”
“哈哈,哪肯啊,多謝了,我先回去睡覺了,這鬼天氣,真困啊。”那士兵走了。
新來計程車兵隨手一扔,一個閃亮地東西被拋了下去,不是很明顯,但是從城外看卻是能看到,城牆上是看不到這個貼著牆壁掉下去的東西地。
這時候有一道人影迅速竄了出來,而另外一邊一小夥西夏兵則開始明目張膽的騷擾起來,放了幾支空箭就跑的比兔子還快。
而趁著這個時候那黑影卻是找到了這閃亮東西的落處,上前拿到手裡頓時隱入了黑暗之中。
他加速奔跑著,一直跑到了看的到西夏營地那裡,忽然眼前出現了一個西夏兵把自己攔住:“什麼人?”
“有令在此,還不讓開!?”來人大怒,摸出一塊金令來。
不過很奇怪的是那人跟本沒動,黑衣人大怒:“瞎了你的狗眼了,我是太后特使二號,想要腦袋速速讓開,我有訊息帶回給大帥和太后。”
“夜深了,大帥歇息了,明日再來吧。
“
“可惡!你敢擋我,不對!難道你不是…”他發現自己再也說不出話來。
“我會幫你前去送信的。”肖遙冷笑一聲頓時一刀直接砍飛那人地頭顱,然後把蒙面頭罩扒了下來,雖然有些許血跡,也算還是比較乾淨的。
從他懷中摸出令牌和那金色材質包裹的東西,是一個小球,球其實就是揉成一團地紙團,裡面寫著肖遙宴請群臣大醉而歸等訊息。
換上那死人得衣服,肖遙早就有所預料,本想多問幾聲,又怕他發出聲響,遂急著出手,把屍體拖到一旁,然後肖遙就開始急行向西夏營地行去。
西夏營地的守衛一看黑衣人前來雖然沒攔截但是也沒放行,只是看著肖遙,肖遙一副很急的樣子拿出金令一揚,理也不裡他們徑自衝進了營地。
一路暢通無阻無人阻攔,肖遙很快就到了大帳之外,很明顯,進營地沒多遠就是大營帳,這個營帳比起一般的營帳要大的多,肖遙硬著頭皮走了進去,也不說話,怕露出破綻,還好當初一刀砍死人之時那有些血跡,自己搖晃著進去竟然沒有引起懷疑,反道是以為自己受傷了。
“二特使訊息如何?”營帳之內大將李清急急問道,肖遙拿出那紙張來交了上去,李清仔細觀看沒有破綻:“恩?那個肖遙還搞宴會?今日眾將皆喝醉了?真是一個草包,白天看他威猛還以為他是將帥之才,真是可笑。”李清有些不屑。
肖遙想了想,自己與那死去特使的聲音還算比較相似,如今卻是博上一博,如果被識破那麼自己就得立即運起四象步先出大營再說了。
“我回來之時遇到一返回渭洲城一人,騎著馬,與他決戰,雖然殺死來人,卻也另自己身負重傷。但是我得到了一個很重要的訊息,就是那肖遙準備後日與我軍決一死戰。”肖遙試探著看看李清有啥反應。
“哈哈,那個小兒還敢與我決戰!哼,我倒要看看這個黃毛小兒到底有何能耐。來人啊,給我把特使安頓下去好生照料,我等還需連夜開會待後日好好搓搓宋軍銳氣,讓他們知道西夏軍隊不是來走過場的。”眾人皆應聲,肖遙被兩人帶了下去,安頓在一個帳篷之內,他把人支了下去:“我受傷不重,爾等下去,沒事不要進來。”
“是!”
肖遙轉身鑽出營帳又回到了這個大營帳外面,倒也無人發現,軍隊基本加強外圍防守,卻沒有多少在內部巡邏,這樣肖遙方便不少。
“將軍您認為剛才那特使的話有幾
地?“
“亦真亦假。”
“為何如此說呢?”
“我看他不似受傷,雖然是太后派來的特使,但是我看中的是太后在宋軍內安插的內線能帶出訊息,不然他來了數十日如此臭屁我早把他砍了。”李清回答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