黴,本來抓住媚娘便覺得自己父子又了一根救命稻草,自然不敢用力去傷害媚娘,還想拿來談條件的,卻不想遇到了肖遙這樣不按常理出牌的,也算他倒黴。
看到自己兒子這會如此,杜公與卻是再也忍受不住,衝了過來,欲和肖遙拼命,但是隻聽到“砰砰砰!”無數的槍響,連肖遙衣角都未碰到便栽倒在地。
“老賊你就死吧,活著也是痛苦,不送。”肖遙拿起鋼刀直接甩出,直直的刺進了杜公與後背,頓時四肢一伸,這下卻是死透了。
媚娘這會緩緩的睜開眼睛,把頭伏在肖遙胸口卻是哭泣起來,沒有人說話,肖遙也沒有動作,只是任憑媚娘大哭。
哭了好一陣子,媚娘方覺失態,掩面而去,肖遙吩咐吳用迅速把肖家軍掩藏起來,這支奇兵是肖遙未來可以依仗的東西,混雜在肖遙其他部隊的裡面,化整為零。
“肖侯爺好大的手筆啊,這支部隊戰鬥力超群,果然強盛,怕是我朝任何軍伍可以與之抗衡。”陸謙點了點頭,但是話鋒一轉:“只是外面還有好幾倍於杜家父子的軍隊,肖侯爺卻是斷然使用了這隻部隊,要知道這支部隊的存在萬一傳揚出去,怕是會震驚朝野。”
“那依陸兄又當如何?”肖遙問到。
“如果我是你。就應把陸謙滅口。責任一推。自然神不知鬼不覺。不然肖侯如此做法。就是故意做給陸某看地。其心可見一般啊。”陸謙搖了搖頭。
“嘿嘿。陸兄果然高見。和我想到一塊去了。”肖遙笑笑。
“那麼肖侯如今卻是何用意呢?”陸謙也不避諱。看起來肖遙對自己倒是無害地。
“拉你上賊船唄。之前小弟已經說地很明確了。”肖遙看到陸謙只是稍微做了一個有些驚訝地表情。反應卻不是很強烈。心中甚是高興。轉向戰場。肖遙看著那些投降地傢伙。邪惡地一笑:“把所有人。包括投降地。全部殺死。”
陸謙嘆了一口氣。把臉轉向一邊。他知肖遙如此做必然有其道理。因為肖遙也不似嗜殺之人。想想自己為官清廉。從沒落人把柄。到如今卻也只混得個成都知府。還是託肖遙地福。當初若不是皇上罷免了杜家父子。想來自己也許會做一輩子通判。或許會因為沒有勢力而得罪了某人而會被髮配邊疆也沒準。這人在官場。就猶如在江湖一般。身不由己啊。
等到一切安靜下來。陸謙卻犯愁了:“你說。這下可怎麼收場啊?”
“這些人是山賊,就你寫個摺子上去,說杜公與父子私通賊寇,藐視王法,威脅朝廷命官,並且私組部隊對抗官兵,光這四條怎麼的都能把他全家抄個十幾二十次了吧?”肖遙說到。
“會不會太狠了點?”陸謙說到。
“杜絕後患,我可不想以後活得戰戰兢兢的。”肖遙倒是乾脆。
“但是,這些罪名能成立麼?”
“你傻啊,人都死了,當然隨便你怎麼說了,他還能起來和你較真不成,切。”肖遙滿不在乎的。
“可是,他之前欲圖謀殺本官的罪你沒有說進去啊!”陸謙的話讓原本正在喝茶的肖遙一大口把茶都給噴了出來,正好李逵在他身前,被噴了一臉。
很好很強大!陸大人也會說笑話了!肖遙一時不由有些失神。
“正常,和哥哥處久了,是人都得這樣。”吳用在邊上擦著額頭得汗。
把事情處理了一下,這下成了肖遙帶著三五隨從路過正好遇到杜家父子欲謀害知府陸謙遂出手幫忙,要知道其實這三五隨從其實足有七八百,乃是肖遙特地叫吳用帶來準備為自己以壯聲勢的。肖遙說了,自己好歹也是個侯爺,雖然是個虛職,但是總得組建點家丁護院打手的保護下自己吧,這不是組的人多了點,但是不花國庫的錢,那就沒事,直聽的陸謙豆大汗珠子直冒。
告別陸謙,肖遙就脫離了自己的部隊,他只帶著武松一人,因為武松聽話,卻又不比那鐵牛,帶著鐵牛上街是人都認得自己,燕青兩人卻是太不安分,看來看去武松最好。本想把吳用帶著,但是考慮吳用得拿來鎮著李逵那般人,遂且罷了。
成都乃至整個四川都知道了肖遙出面和陸謙把杜家父子滅了,但是這一回頭,這肖二郎肖侯爺又不見了。做官的都惟恐肖遙來找自己麻煩,雖然杜家父子只是庶民,被如此收拾也不會讓人奇怪,但是肖遙如此惡搞卻是打亂了平衡,把四川這一碗水全給打渾了,一時間人人自危,生怕惹上這個瘟神。
而肖遙這時去了哪呢?自然是去了碧漪樓,他帶著武松受媚娘邀請來到了碧漪樓,媚孃親自把兩人帶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