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人追趕一般,十分狼狽,不知道現在如何了。”
肖遙一聽頓時一陣緊張。除非是遇到大敵。不然商隊也有不少保鏢。按道理不應該被追地如此丟盔棄甲如此狼狽地。
這時候來了許多人。看到完顏阿骨打紛紛下馬。一見到邊上還有個男子他們似乎都很戒備。
完顏阿骨打對他們招呼了幾聲。然後指著肖遙說到:“這是我地朋友。肖遙兄。大家不必見外。肖兄英武神威。剛才你們是沒看見啊。一頭四百來斤地大虎就被肖兄給生撕了。如果肖兄要把我撕了。你們也是阻止不了地。”眾人皆拜服英雄人物。聽聞肖遙如此神武。雖然面上沒有流露出來。但是心裡卻是炸開了花。心想如此英雄人物竟然讓自己遇到了。
“還記得我們之前幾日遇到地那個商隊麼?我這些要你們立即給我查清楚那商隊地去向!”
“是。少主!”眾人退下。
肖遙和完顏阿骨打兩人騎著馬慢悠悠地行進著。有了這麼多人一旦有了訊息傳回。肖遙就不必在向個無頭蒼蠅一般亂飛亂撞了。
肖遙看完顏阿骨打氣宇不凡,先前就覺不是凡人,如今一打聽下來乃是幾個部族的族長,雖然不知那些部族勢力如何,但是結交了他對自己來說絕對是有百利而無一害的。
兩人也談的甚是投緣,當天肖遙就跟完顏阿骨打在帳篷裡飲酒,肖遙那身體喝酒千杯不醉,完顏阿骨打酒量也是如神,兩人在一起很快就成了密友,幾乎是無話不談,當然了很多東西完顏阿骨打不問肖遙自然也不會回答,這也是肖遙暗裡留了個心眼。
聽說完顏阿骨打擁有很強大的勢力,雖然他說的很模糊,看起來不少,肖遙心中卻是有了個主意。眼下四川得治,國家暫時太平了一段時日,畢竟沒人想步那些四川官員的後塵,那個皇帝找的那個定國公根本就是一不講道理的主,有沒有證據自己都會被拉進去,所以一時國內風氣良好,官員相互融洽,幾乎沒出什麼事。
而肖遙卻一直在擔心,朝廷兵力不濟,又無良將精兵,在和蠻族邊塞那些部落作戰屢屢失敗,邊境告急一直是一個很嚴重的問題,而且去年尤為厲害,有邊疆被吞噬的危險,如今認識完顏阿骨打,卻是可以好好利用。
“阿骨打,來,再乾一杯!”肖遙自己先幹了下去,完顏阿骨打哈哈一笑:“肖兄酒仙,我自愧不如。”
兩人談的蠻好,忽然有探子來報,說是抓到可疑份子,當下肖遙和完顏阿骨打一起起身,準備去看看這個傢伙。
到了另外一個帳篷,看到了被抽的渾身是血的一個傢伙正爬在地上求饒,那些人見到完顏阿骨打來了,急忙讓出人來:“少主,就是這個傢伙在我們帳篷外面轉來轉去,非常可疑,所以我們把他抓獲在次。”
“很好,很好。”徘徊,如實招來,可免你不死!“
這等蠻族之人向來行事風風火火,說打就打說殺就殺,如今面對方首領說能放自己,那就肯定不會食言,那人被打的也是半死,如今想了想便招了出來:“饒命,我乃是耶律洪基部下,近日我們逮到一中原商隊,正在追趕,我們看到你們,想你們或許是商隊有關之人,所以前來監視,不想被你們所擒,就這麼回事。”
一聽商隊,肖遙也不顧自己是什麼地位,當下站了出來:“商隊如今在哪?快點道出,不然他們饒你我不饒你,定取你性命!”肖遙可是動了真火。
“小人實在不知,只是知道商隊一路向北直行,我等是準備把他們趕想森林裡,到時候再一舉成擒,慢慢消耗他們是耶律洪基大王的主意,他說不能把那些商品給破壞了。”
見那傢伙說出了事情的經過,肖遙大致明白了怎麼回事,也答應放過對方,和阿骨打回到了帳篷之內。
兩人在裡面商議一晚,肖遙還是沉不住氣:“不行,我一刻都不能再等了,多等一時,那些人便多一分危險。”
阿骨打一把按住肖遙:“肖兄勿躁,那耶律洪基乃是女真部族首領,與我們多年征戰,相互還算了解。耶律洪基為人非常狡猾,但是卻也稱的上英雄,他不是嗜殺之人,看他的樣子也是想把你的人搞的筋疲力盡彈盡糧絕然後抓起來,收繳物資。這我知道,我們邊塞疆外,日子多過的沒有中原滋潤,資源也不算豐富,偶然也有小搶小鬧,這實屬正常,不過動如此大一商隊,似乎還從未有過。”他陷入了沉思:“不應該啊。
“哼,很簡單,他想打仗。”肖遙的話如同一把利劍直刺阿骨打心中。
“肖兄的意思?”
“既然平日不會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