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鎮說大不大,說小不小,燕青到處閒逛,也沒什麼好逛的,這窮鄉僻壤的哪能和那些大城市比啊,自然無趣,便隨意找了家酒館坐了下來,點了些酒菜變吃了起來。
“哎呀,聽說西村頭的李家那個鐵牛兒明日就要被斬首了,那娃娃從小生悍,卻是生的一副好心腸,怎麼跑去做賊寇啊。”一個看上去年約五旬的老者似乎有些惋惜。
鐵牛?李逵?燕青聽的頭皮發麻,難道真的是此子,難不成他身份暴露,被官兵抓了去了?不對啊,就算是因為自己一夥的身份被抓,怎麼看也不應該明日就斬首啊,這事說不通啊。燕青可比李逵腦筋好使多了,自己在吧嗒吧嗒想的時候,還很仔細的聽著那桌的話語。
“唉,你們哪裡知道,鐵牛這次回來帶了好些錢財,他的兄長李達為人如何大傢伙都是知曉的,如若不是為了貪他那些個銀子,怎麼回
官府壯告鐵牛殺人越夥呢。這官老爺也真是糊塗,T+了。
“
“你知道啥,老爺這不叫糊塗,前陣子不是發了很多大案麼,這是栽贓啊。”老者小聲的說到:“也別說了,這事讓人聽到了,還不把我們也牽扯進去了,吃菜,吃菜。”
燕青聽的是希裡糊塗,這鐵牛也太嫩了,這才多大點地,一小官府就能把派人把他抓住了,也太沒腦子了吧。
想來想去不妥,得了,這飯也甭吃了,就看著那桌三人用完酒菜,各分東西去了。
那個五旬老者走到一巷子處,忽然見地上有一銀塊,心想不會這麼好運吧,拍了拍自己腦袋,疼的,沒做夢,就快步上前,彎腰下去就欲拾取銀子。
忽然一隻手比他快一步把東西撈走,他抬頭一見,頓時驚住了。
浪子燕青什麼人啊,唇若塗朱,睛如點漆,面似堆瓊,那可不是一般人哪,這老者頓時就呆住了。
“老人家,你想要這銀子麼?”燕青問到。
“不,不了,壯士且放某回去,休要玩弄於我啊。”老者覺得這銀子本來就不可能隨意就在地上拾得,而且還是一塊,這時想來應是眼前這小生故意為之。
“老先生勿怪,小生姓燕,沒有惡意,只是想向你打聽點事。”說完把銀子一拋,說巧不巧,銀子正好落到了那老者胸口,順著襟領就掉到了懷中。
“英雄可是為鐵牛之事而來。”
燕青心想,此人還真是心思縝密,頭腦不簡單,這一來二去的就把自己的目的猜的七七八八了,故也不在客氣,一抱雙拳:“還請老先生告知,這鐵牛究竟何人?可是叫李逵。”
“可不是嘛。”老者嘆了口氣:“我原本是此地教私塾的先生,那鐵牛啊,從小就沒怎麼讀書,但是對先生卻是非常禮貌,可惜了啊,雖然沒怎麼讀書,一顆孝心卻是路人皆知,這次卻發生了這等事,我是斷然不信的。”
“那老先生可知鐵牛現在何處?”燕青覺得眼前老者甚是聰明,也就不在多饒:“我乃鐵牛兄弟,這次是來接他和他老母一起居住,卻沒想發生這等之事,還望老先生不吝告知。”說完半腿一弓,就欲下跪。
燕青和鐵牛關係原本就不錯,這會為了兄弟,卻也不顧諸多,一來是為兄弟,二來見此人言談舉止,此番告知也等於是無形中救了鐵牛,一跪又有何妨。
“壯士不可!”老者連忙扶住他:“莫折煞我矣,壯士且來,此地不宜多談,且至我家中一聚,我自當為壯士一一道來。”
兩人到了老者家紅,老者本是教私塾的,自然有些墨水,但是所表現出來的卻是讓燕青大吃一驚,暗道此人人才,回去之時有了把其也帶走之心。
老者告知燕青鐵牛現正被關押在大獄之中,而且是關押在特地建造的地底的地牢之中,有重兵把守,根本救之不出,縱然燕青能耐通天,卻依然是救之不得。
燕青自認一身武功雖不能說天下無敵,在這小地方救一個鐵牛卻是綽綽有餘,故而謝過老者,自己偷偷的潛往大牢而去。
燕青到了老者說的地頭,輕鬆幾個翻騰,就到了一屋頂之上,在那裡觀察。
這大牢門眉緊閉,外面又有官兵把守,想要混進去卻是不簡單,憑藉自己的身手,如果光就放倒這幾個還好,但是裡面的情況自己卻一點不知,貿然進去,是何結果卻還很難說。
他且聽說明日李逵就要被斬首,就等得明日再辦了。
就這樣一夜過去,第二天燕青早早的來到府衙門前聽審,他穿著打扮和普通人無異,故意把自己的頭髮弄亂稍許,不時,就看到了一個有些眼熟的人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