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些常用的法器,以及丹藥、靈石等物,仍然在儲物袋之中收藏著不少,這些東西,同樣是價值不菲,尤其是,對築基境界的修士而言。畢竟,他的身家,是不能透過常理裡進行論斷的。
衛無忌敢十分的肯定,在這裡,只要有築基修士看到了自己儲物袋之中的東西,又自忖修為在自己之上的,都肯定會毫不猶豫的出手,對自己進行滅殺,從而,將自己的東西,據為己有。
對這些個情況,洞悉無比的衛無忌,哪裡會讓這種情勢就此衍變下去?故而,在那金黃光柱兒回收之時,衛無忌也將自己的目光,朝著那邊兒投注了過去。那裡的修士,一共有兩個,年紀都在五旬左右,頭挽高髻,面留長鬚,身上一襲玄色道袍,背後一背長劍,一背長刀,乍看起來,頗有一派高人的氣象。
這兩人,顯然是對自己的實力或者對自家所處的勢力非常的自信,故而,卻是沒有絲毫隱藏自己行跡的意思,頭頂之上,兩顆拳頭大小的晶瑩夜明珠光芒大放,將自己周圍的玄陰之氣和屍氣盡皆迫散開來,形成一處光明世界。
故而,衛無忌的目光,只洞穿了外圍那很是稀薄的一層玄陰之氣和屍氣,便行將兩人的諸般情況,看的清清楚楚。
“看什麼看,莫非就憑你,還想事後報復我們不成?”
修士的感應力,自然都是不弱的,更何況衛無忌還是這般肆無忌憚的回望,自然是被這兩名修士所感應到。他們兩個,都是頂階築基的修為,對於衛無忌這高階築基修士兒,根本就不放在眼裡,故而,在用通靈寶鑑照徹過,發現沒有問題之後,便不再理會於他,自顧的說起話來。他們兩個,自認為自己如此做,相較於別人,已經很是仁至義盡了。沒想到,這個人居然不領情,還想要看清楚他們是誰,當時,兩人的眉頭齊齊的皺了起來,面色,也呈現出不虞的樣子。
兩人之中,站在右側,修為稍稍若上一些的那位修士,脾氣似乎要火爆上一些,當時便反瞪了過來,對著衛無忌,大聲的呵斥。“告訴你,老子行不更名,坐不改姓,戰魔宗弟子時子嶽,這位是我的師兄鹿伯欽,有能耐你儘管找人來對我們進行報復,我們師兄弟都接下了。”衛無忌聽得時子嶽如此說話,卻是忍不住呵呵笑了起來。笑罷之後,衛無忌驟然間臉色一凝,開口道,“報復你們兩個,何用等到來日,現在就可以!”
說話之時,衛無忌身形便即暴起,朝著時子嶽、鹿伯欽兩人電射而去。
時子嶽、鹿伯欽兩人,再次值守的時間也有近五六天了,還真沒有見過有人敢這麼以一人之力,直接的和自己一個大勢力進行對抗的,對此。也都是禁不住怔了一怔。
他們兩個就耽擱了這麼一瞬,衛無忌便已經來到了他們的身前,其頭頂上,升起了一個圓環,口就陰陽連環雙鎖,上下轉動,如轉太極,叮叮咚咚,一陣清脆悅耳的聲音從中盪漾而出,直直的透入了兩人的神魂之中。
自以為實力高強,遠勝衛無忌的時子嶽和鹿伯欽,事先根本就沒有做任何的防備。而他們兩個所屬的戰魔宗,恰恰走的是體修之道,以身體強橫著稱,近身作戰稱雄,至於神魂方面,就不免要弱上了許多。
戰魔宗弟子最想要得到的東西,就是強力的神魂防禦法器,可是,這種東西誰不需要,可謂是僧多粥少,又豈是那麼好得到的。兩人修為在築基期雖然強橫,但是,這是靠著時間堆積起來的,他們本身的資質,並不怎麼好,所以,從門派之中得到的好處並不多。雖然,他們透過自身的努力,也都弄到了一件兒神魂防禦法器,煉化成本命防禦法器,對自己的神魂,時刻進行防護,不過,那品階,才不過是中階靈器而已,哪裡能夠與衛無忌手中的寶器四肢酥相提並論。
四肢酥震動,聲響如鐘鳴一般,連綿不絕,僅僅片刻之間,便將兩人各自的神魂防禦法器衍化出來的神魂守護青光給震破,衝了進去。剎那間,兩人的神魂,都被震懾住,原本,想要拔出自己身後刀劍的想法兒,也於頃刻間,煙消雲散。
非但如此,在四肢酥清音的震盪之下。兩人的周身筋骨、血肉,都開始變得綿軟。衛無忌久經戰陣,殺戮惡數,自然懂得捕捉那最為合適的戰機,這一匆,沒有半分的猶豫,自己的先天一氣庚金神劍便從體內衝了出來,瞬劍訣展動,一個閃爍,便行到得了時子嶽的頸項之處,而與此同時,因為劍影分光術也被衛無忌使出,所以,一道同樣威力的金黃劍影,也到得了鹿伯欽的頸項之側。
先天一氣庚金神劍,何等的犀利?縱然是兩人的肉身盡皆百鍊,遠超常人,卻也當不起一擊之威,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