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你還好嗎?”
“娘,你剛才哭了那麼久,有沒有不舒服?”得不到驚秋的回答,樓棠棣的臉色更是一肅,追問了一聲,再也忍不住雙膝跪地,咚的一聲抱住了驚秋的雙膝,“娘!”
驚秋卻被他扯得半跪在地上,一旁上前的樓既具和樓既翕相視一眼,皆是不知道究竟怎麼回事。樓棠棣得不到驚秋的回答,卻不依不饒,彷彿他將自己的母親看得很重,藏得很深。
小花心裡騰地一角,知道她和昔耶在西海上的事情也算告一段落了,餘下的她是一點興趣都沒有,十年之期,只餘四年,卻還剩下五苦沒有尋到,時間已經非常緊迫了。
“昔耶,我們走吧。”
離開無垠島,因為小花身體康復,便不再需要船隻,二人渡海,倒是聞所未聞,見所未見。
經過方才的一番變故,無垠島易主,卻無人歡呼。
驚秋拂去樓棠棣的手,再也不理會旁人,將樓子璮的屍骨一點點的揀到一個紫色的大布包中,她的雙眼明亮,動作緩慢而珍重,似乎將樓子璮視為很重要的人。
朝陽照耀著她,恍然間,樓棠棣手中那顆定海珠的溫度似乎要燙傷他的手,落在少年的手掌猶如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