種非常好的好感。
即便眼前的中年紫衣男子不是伏羲，光是這種好感，也讓周衍能生出結交之心，更遑論是人皇這般頂天立地的人物呢？
周衍苦笑了一聲，道：“人皇，我也沒有想到，以你這般人物，也會說出這般話來，就是不知，人皇當初是否也對於這一點深有體會呢？”
“咦，你小子，竟是還會消遣我了，哈哈，不錯。”
人皇笑了，明顯頗為開心。
之前的凝重傳音，反而並非是真實的一樣。
不過周衍不急。
越是大事，越是不能急。
人皇這一點上的表率已經達到了極致，周衍只能仰望。但是涵養的能力，周衍也表現了出來，不想讓任何一方面讓人皇不滿意。
或許，這僅僅是一個孩子對於祖宗的一種孺慕之情和敬仰尊敬之意吧。
周衍想著，也不由笑了。
人皇笑道：“人倫其實是最本性的事情，其實就拿一些生靈而言，他們的交配都是剎那之間產生的，然後當眾胡來也不會覺得有什麼異常。反而是人自己想多了而已。”
“不以物喜，不以己悲等等，其實都是這種情況的表現。像是狗，其實並不卑賤也不卑微，但是狗選擇伴侶，第一件事就是幹上一場再說，哪怕是其它的狗在旁邊看著，那也沒事。”
“相對來說，規則太多，反而束縛了很多的東西，讓本性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