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風你說給我聽聽吧,我也好懷念一下過去。”
鴻域喬說道。
周衍冷冷的瞥了她一眼,道:“你這般心思,如何成為君王?你想的太多了。”
鴻域喬嬌笑了一聲,道:“我也希望是我想多了呢,不過若是想的少了,我也不知道自己堅持下去的本心到底是什麼了。”
周衍沒有說話,反而悶頭前行。
現場,也沉默了好一會兒。
之後,鴻域喬又開始說話了。
“安如風,你有過道侶沒有?”
鴻域喬嬌聲訊問道。
這聲音輕輕的,柔柔的,很好聽,也很能勾引生靈的最本質的欲。望。
不過周衍卻沒有什麼表現,安如風這個存在,是一個很木頭的存在,自是不會有什麼道侶,這一點,白虎聖靈也提及過。
所以,周衍只是冷冷的掃了鴻域喬一眼,並未回答。
“不用這麼兇啊,你沒有道侶。我當你的道侶怎麼樣?”
鴻域喬開口道。
周衍繼續沉默。
“其實,我也知道你因為採青的事情而忌恨我們冰雪之主,但是有些事情是沒辦法的。就像是你選擇了白虎聖靈大人沒有選擇一樣,採青選擇跟隨冰雪之主。併為冰雪之主抵擋必死一擊,其實也是沒有辦法的。”
“你若因為採青的死而憎恨我們,其實是很不值的,她若存在,也不希望看到這些,對嗎?”
鴻域喬竟是莫名說出了一個關於安若風和採青之間的戀情的事情來。
這般情況,讓周衍心中疑惑,有些搞不清什麼情況。
安如風的死。在白虎聖靈看來很蹊蹺。
而白虎聖靈並不知安如風有情,那麼鴻域喬這麼說,又是什麼意思?
是欺詐,是試探,還是真相?
周衍無法判斷,但是他以不變應萬變。
所以,周衍沒有任何表示,只是默默的前行。
“好了,我不多說了,也不做你的道侶了。其實你想多了。我怎麼會當你的道侶呢?我可是將來要嫁給雷罰之主的生靈啊,豈會看得上你。”
“嗯,你知道。我們成為邪靈之後,為何會忽然間喪失原本的情感,變得六親不認麼?”
“這其中其實是有著非常重要的秘密的,而你,也一定不知道這其中的秘密到底是什麼。”
鴻域喬提出了一個非常誘惑周衍的資訊。
不過,這個資訊越是誘惑,周衍就越是不敢詢問,因為這資訊,其中未必沒有包裹著巨大的算計。
所以。周衍已經不再搭理鴻域喬,任由鴻域喬百般手段和說法。他一概不理。
因為,沉默。其實是最好的回答。
因為,沉默也不會顯得暴露,無論任何方法,都可以以沉默應對。
鴻域喬見沒有湊效,這才不得不嘆息一聲,道:“你不知道,所以才不知該如何面對,而你知道了,就一定會主動加入邪靈之中,並非常的理解採青的做法了。”
“不過,關於邪靈的秘密,你不是邪靈,固然擁有一些邪靈的手段,也終究不能知道這個秘密。
我與你說,其實也只是打發一下這枯燥的路程了。”
“不過我可以告訴你一點的是,被邪靈掌控之後的我們,其實本我更加強大,更加自主,而絕非是被奴役的,至於原因嘛……”
鴻域喬說到這裡,反而不再說了,竟是帶著笑意看向周衍。
不過周衍表情沒有變化,依然僵硬如木頭一樣,這讓鴻域喬感覺不到絲毫的興奮和樂趣,所以,最終鴻域喬也沒有再說話了。
這個交流,也就此而無疾而終。
一路行來,時間又過去了九十天左右,周衍終於看到了一塊巨大的天碑豎立在這條路的終點。
看到那天碑,鴻域喬明顯加快了速度,幾乎是飛馳了起來。
在這片天地,其實是飛馳不了的,但是鴻域喬依然如此,足以見得鴻域喬的確是在這樣的世界裡也差點兒崩潰了。
事實上,任何生靈在這樣的天路上,終究是會崩潰的,無盡的一模一樣的虛空,而且還要不斷的前行,這般保持著,行走百萬年,任何生靈都要崩潰,能堅持過來的,是知道結果,或者知道只要自己能堅持百萬年就可以透過的生靈。
而如周衍這般,根本不知結果,不知終點在何方,行走百年,這簡直是恐怖。
不過,如今終究還是行走過來了,而且還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