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下。
她回過頭，看了看周衍，目光帶著幾分歉疚之意。
這種目光，擁有九竅玲瓏心的周衍一眼就看明白了。
穆清顏的意思是說，暫時不適宜暴露周衍雷衍王的身份，也不適宜說出他是她的夫君或者道侶的事實。
至於原因，自然有些複雜。
穆清顏沒有解釋，但那一個歉意的眼神，周衍卻看得分明。
周衍也不愚昧，知曉一旦穆清顏暴露出自己是她道侶的事情，那麼姜天靈必定知道他周衍就是雷衍王的事情，甚至知曉穆清顏心結解開等事情。
穆清顏尚且有自保之力，但他周衍還沒有能成長起來，甚至還沒有抹除掉葬劍祖星的靈魂烙印，身份是萬萬不能暴露的。
正是如此，穆清顏才剎那間聯想到了許多事情，那介紹，就有些介紹不下去了。
“我便是神女的太初符文方面的指導老師，也就是說，神女和伊蘭一樣，都會成為我太初符文上的弟子。不過，這次我沒時間在這裡多待，寂滅祖星那邊，師尊讓我早些迴歸。我只能離開了……下次出來，再與你們相聚吧。”
周衍輕嘆一聲，接過穆清顏的話說道。
“周……大師，您真厲害，怪不得連神女都這麼佩服您，都願意當您的學生。”
莉莉絲目光裡充滿了崇拜之意，看著周衍，雙眼都有些發光。
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