該是姜家等所有上位者能看到的圈養地的發展都並不清晰。當初姜天靈面對天機山的人竟是如視而不見很可能便是如此。而葬劍祖星的九源輪迴，可能有著更龐大的機緣等等。”
“也許，我以如今的眼界，再去看一眼葬劍祖星外的陣紋，或者見見雷源劍神，就可以弄明白很大一部分事情。”
周衍心中不由分析道。
在葬劍祖星發生的很多事情，經過劉瑾、方弘的說法之後，周衍觸碰到了更深一層的答案。
還有，這一切，就像是一種徵兆，一種預示。
天命計劃的本意，或許就是在此時此刻，給予自己的一個提醒。
而姜家，可能佈局‘三生養魂’的本意在於——機械族人？
周衍想到這一點，忽然心中打了個冷顫，他有一種莫名的直覺，這是真正的真相，這也是無比可怕的真相。
“如果姜河……是機械族人，真正的姜河或許真的死了，而此姜河是替代品？或者，姜河本身就是機械族人，三生養魂……不朽屍骨……”
周衍心中咯噔了一下，臉色一下子難看了起來。
如果是這樣的話，不遠的將來，可以預見，將是萬族禍端再起的局勢。
“我人微言輕，說出去也無人信，而且我也沒有機會說出去。這些事情也終究只是是我靈機一動的推測，當不得真。我不久就要離開這個世界，這些事，終究離我也太遙遠……但清顏和凌清，聖女她們……”
“或許，還有時間，三生養魂計劃起碼是已經完全失敗了。如此一來，他們抓炎炎，甚至炎炎的出世可能也是有心人催促出來的啊……不過好在這個局暫時被打破了，難怪有些修士如此歇斯底里。這看不見的戰爭，可能在很高等的層次，不朽都不擔心，我又擔心什麼？”
周衍的思想便如機械族人的智腦一般，分析問題非常準確而快速，所以一剎那，他想了許多，但下一刻他又摒棄了這些想法，迴歸現實。
現實是，這無極黑山都沒有能穿過，生死未卜，前路還很坎坷。
 
第687章 萬靈種族
周衍感覺如一盆冷水忽然澆灌在身上，整個人完全冰冷了一頭，他身邊不遠的胖子劉瑾和瘦高個方弘，竟是雙腿在顫抖，一步都邁不動。
“走！”
周衍渾身血脈爆炸一般爆發，升起一股強大的帝氣化龍吞天之術，猛然抽離身邊的一切能量，同時虛空劍體全力開啟，一舉衝擊黑棋，化作黑光，捲起方弘和劉瑾就跑。
“噗嗤——”
一道黑浪漣漪捲來，周衍所在之地剎那湮滅了一方，立刻崩碎。
“嘶——”
於虛空之中出現的周衍、方弘和劉瑾三人看到這一幕之後，都不由臉色蒼白不已。
“這……這怎麼如此兇殘？我們還沒有穿過那座無極黑山，進入冰宮範圍呢……”
胖子劉瑾有些心驚肉跳的道，他渾身已經都有些粘稠了，這是被嚇出來的冷汗。
“那是幽狐殺魂，和魔心劍體一樣的東西，無限跨越境界，還能數只組合到一起變得更強。襲擊我們的還算是小片範圍，若是抱團了，那簡直是所向披靡。”
“不然，當初太初時代也不會滅世了。”
方弘有些驚疑不定，不過如今三人頭頂頂著黑棋的不朽光，有這一股淡淡的黑光籠罩，倒是暫時安全了起來。
周衍只用了千分之一的魂力，很輕易的摧動了黑棋的‘乾坤守護正氣’，不過也僅僅只是守護，這還能暫時維持一段時間。若是要摧動其它功能，周衍便是擁有十二戰獸劍魂也會相當無力。
周衍知道，自己的靈魂煉化了全部帝血，蛻變層次相當高，竟是也在摧動的剎那損耗了千分之一的魂力，足以見得這殘破的不朽兵黑棋相當****。
“這地方，我隱約有些熟悉感，不知道為什麼……”
周衍心中疑惑，就像是第一次感應到荒古墓山的時候的感覺一樣，荒古墓山，千里孤墳。
周衍不知道自己為什麼忽然會想到荒古墓山，但看到這黑山，他感覺荒古墓山如這裡投遞的一個烙印。
“荒古墓山，近似這裡的無極冰宮的無極黑山。而萬古冰川又像是積羽寒冰窟……”
周衍心中喃喃自語。
越是深入對比，周衍越發確定，這個地方，他一定來過！
但在什麼時候來過，卻無法知曉。
周衍搜尋了魂海之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