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就別再說了，你看，我如今彌補這麼多年，足以顯示自己的誠意了吧。”
人皇苦澀的笑著，頗為尷尬。
這般情況，要是讓周衍看見，必定也驚掉了眼珠子。
“難。真的很難。我不知道，我們以一些手段一直保持著周衍的信念是對是錯，但是能信念的活下去，強大下去，終究是比那種佈局和算計要好吧，而且周衍能力的確逆天，這是我見過最可怕的成長速度。
所謂的雙修，根本就是其次，他的底蘊和蛻變的速度，已經不可阻擋了。
他需要時間。”
“是的，所以善見城，是我唯一可以做的極致的幫助了。”
人皇肯定道。
“他再次來的時候，我把本源給他，我們玉狐一族，需要借種，我想要一份傳承，他的孩子，作為付出，將我自己的君王本源給他。
一旦他匯聚多種君王本源，他必定強勢崛起，神威無敵。”
“而我的孩子，我將來的族人，九尾玉狐，將有著這樣的祖宗，也必定自豪。”
白盈說道。
“我就知道，你是這般選擇。但，你愛他嗎？若不愛，就不要這麼做。”
“永生之靈尚且沒有未來，有些事情，不必在沒有未來的未來，增添不必要的痛苦。”
人皇沉聲說道。
“愛？不愛？或許吧，到時候，或許我會知道自己的心。畢竟，我與他終究沒有太深層次的糾纏，沒有壞的感覺，但是好感也不強。”
白盈喃喃自語。
人皇再次沉默了起來。
“李然的事情，真的是最糟糕的一個資訊了。”
人皇忽然說道。
白盈淡淡的看了人皇一眼，道：“我去修復須彌不朽山了，你繼續凝練君王法則吧。”
白盈說完，也不理會人皇的情緒變化，說走就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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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45。第1345章 因情忘道
周衍見到古曦的時候，古曦那種憔悴，已經深深的震住了周衍。
周衍從來都知道古曦一直很愛他，但是在葬魂星空的一幕幕的過去，讓周衍留下的，是更多的懊悔與愧疚。
而在九源輪迴之後，在地底救出古曦的時候，周衍或許給過古曦一段時間的真愛，但之後的變化，還是讓周衍對於古曦生出了一縷質疑之心。
這是真愛麼？
真正的愛情，會有懷疑麼？
若是有懷疑，是因為愛的淺薄，還是這份愛真的沒有想象的那麼深入心靈？
或許，當初僅僅是自身身在局中，所以反而身不由己，看不清真正的愛嗎？
儘管，那個時候，時時刻刻陪伴在古曦身邊，但是關鍵的生死時刻，卻從來都是周衍獨自一人去面對，從來沒有想過，真的死了之後，古曦該何去何從。
有些問題，當心性成長起來的時候，再去看，就會深深的體會到其中的殘酷。
這是愛嗎？
這是恨吧。
因為只有恨，才會如此讓一個可憐的女子一次次的受傷。
儘管那份愛很深入人心，但是古曦的體會呢？
過去，周衍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有時候可以這樣的混蛋，而如今，明悟過往種種，看透世情，看穿佈局，周衍才真的後悔，後悔，沒有對古曦好一點點，哪怕是一點點，也會心中好過一些，不是嗎？
那個一直口口聲聲‘周衍哥哥’的可愛少女，如今已經遍體鱗傷，心或許甚至於已經千瘡百孔了。
好在，真的還有機會去彌補。
周衍心中悵然，愧疚，也因為這種情況，另外那一滴淚水，周衍沒有用出來。
這是原因，也是結果。
因為他不想再對古曦有任何的傷害。
周衍目光閃爍著莫名的光澤，那是一種無言的憂傷與疼愛，也是一種溫暖的包容與愧疚之色。
這種眼神，觸碰到古曦的眼眸之中之後，周衍清晰的感覺到了古曦眼眸之中的黯然之色一點點的消失，重新綻放出了無限的神采，無限的生機。
“曦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