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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這種感覺之下,鴻域喬似乎潛藏著的許多話,竟是一下子被卡住了,竟是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她的眸光變化了幾分,情緒複雜而精彩,但又逐漸的轉向冰冷而淡漠。
最終,鴻域喬什麼都沒有說,因為她忽然覺得,說什麼話,都失去了意義。
是那個人又如何?需要求證什麼?需要改變什麼嗎?
如果有些事情可以改變,又何至於到今天?
如果有些事情過去就能改變,又何嘗會有今天?
所以,是不是那個人,似乎,真的已經不重要了。
而一旦真的是,那麼,又該以什麼身份,以什麼資格去做些什麼呢?
鴻域喬的心情複雜,因而情緒變化也複雜了起來,所以,最終她點了點頭,道:“不錯,安如風,也的確不需要向任何人證明他是安如風。就像是,雷罰之主也從來不需要向別人證明他曾經是執法者一樣啊。”
鴻域喬自言自語,帶著一種自嘲的語氣說道。
周衍神色不變,表情也沒有任何變化,似乎這一切與他沒有丁點兒關係。
此時的他,就是安如風,那麼其餘事情,都不重要。
如果連這一點都做不好,做不到,其餘事情,又有什麼資格去做?
如果假扮安如風,連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