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的差異,但是卻是分外的好吃,可謂是色香味俱全。若是打個比喻的話,青盞便覺得這像兩個完全不同的美女,一個英姿颯爽,一個嬌羞無力,各有各的姿態,無法分出勝負。
吃過飯菜後,青盞唇角微揚,滿足地微微笑著,從被子下面拿出那件白色的男裝,站在菱花銅鏡前仔細地穿好,改梳男子的式,找不到合適的簪子,便插了她剛才挑燈芯的那隻蝴蝶銀簪,然後拿上了那把雕花精緻的紅纓絡的長劍,悄悄開門出去。
………【第六十六章 北國有佳人(二)】………
外面還在下雪,但似乎沒有那麼稠密了,稀疏了許多,竟然也不再那麼頻繁的阻擋視線。有些風,雪花被斜斜地吹落過來,在她的衣服上、間盤桓,久久地不曾融化。青盞在迴廊裡輕輕駐足,她穿的單薄,感覺到一些寒意,握著劍的手已凍得冰涼。她在考慮,到底要不要回房再披一件披風。
突然從客棧的入口處走進來一個人,闖入了青盞的視線。那人披著黑色的披風,戴著斗笠,長長的鬍鬚隨風微拂,走路的時候微低著頭以至於青盞看不出他的長相。他的手裡提著一把九環鋼刀,沒有刀鞘的,明晃晃的刀光映著飄落地雪花,白花花地一片,冰冷的更是讓人止不住地顫抖。
青盞覺得這個人有些面熟,雖然她並沒有看清他的長相,但是那頂斗笠,那把大刀,以及長長的鬍鬚,身形的輪廓,都似乎在哪裡見過似的。青盞微微垂眸,仔細去想,卻現是和他們在啟程的第一天在“迎客來”客棧見到的,被她認為是江湖人士的人有很大的相似之處。可是,是不是一個人呢?青盞不太敢確定,因為那人是在離杭州城不遠的地方看到的,他們來京城,卻不確定那人一定會來京城,再加上身形相似的人並不在少數,所以青盞並不確定那是不是同一個人。
這樣想象間,卻見那人已經走在了雪地上,和旁人不同,他不走回廊,偏偏走了雪地。青盞看到,在那人的身後,留下一連串深深的整齊的腳印,不似開始時那些腳印的雜亂,也便依稀猜測此人功夫肯定不差。
雪花依然簇簇地落下,冰涼冰涼的花雨隨著風吹斜斜地飄落,與其一起斜斜地蕩動的,還有客房門口那大紅燈籠下面綴的金黃的流蘇。青盞用手去接雪片,然後看著它在指尖凝結成微小的水珠,臉上的笑容恬靜而從容。燈籠上的字她早就看過了,出乎意料的沒有是“福”字,反卻是一個個老寫的“靜”字讓她很是奇怪――這兒是客棧,又不是書院,何需安靜?
難道那邢掌櫃的真的曾經是一個書生,她再一次印證自己之前的猜想。否定了,再確定。
那戴著斗笠手執九環鋼刀的人沒有進任何一間客房,反卻是穿過天井院中那東、北面交接的讓她十分好奇的圓弧洞門,讓青盞覺得更加詭異。更何況,別人都是由掌櫃的領進來的,他卻是自己走進來,讓青盞對那院裡的一切也更加好奇。
青盞只稍稍猶豫了一下,便匆匆忙忙走到迴廊的角落裡下樓去了,那膨脹的好奇心要比寒冷的蔓延來的迅的多,所以她也顧不得寒冷而下樓了。
樓下樓上皆無人,在這樣寒冷的天氣裡是很少有人如她一樣這麼閒情雅緻地賞雪,還對一個看上去荒無人煙的院子感興趣。但是這樣正好,更適合她神不知鬼不覺地走近那院子,雖然這也根本不算是什麼見不得人的事情。
雖然下來的迅,可是待到青盞從那圓弧洞門處穿入,走進那院子的時候,卻已經不見那人的身影。心下有些好奇地思慮著那人究竟去了哪裡,還一邊擔憂會不會遇到什麼危險,所以,劍拿在手的姿勢也帶著警惕,她左手攥著劍鞘,右手緊握劍柄,隨時作出拔劍的準備。煞是這樣,卻依然還是向前走著,好奇心比什麼來的都要重。
青盞個子不高,雖然面目圓潤,但身材卻偏向於清瘦,所以並沒有多少力度,在積雪中踩出的腳印,也分外的淺顯。
北風刺骨,肆意地繚亂著她長長的頭,將那些剛剛落在絲上的雪片一一吹落,鮮少停留。雪片順著寬鬆的衣領竄入脖頸,然後慢慢滲入後背,融化,刺骨的冰涼。但是,青盞覺得冷的同時也讓她的意志更冷靜,一一對自己感興趣地事物進行觀察。
這樣走了許久,都未曾碰上什麼,青盞的警惕性慢慢放鬆了下來,倒是觀賞這院中景物的興致更濃烈了些。現在她走到了在樓上客房裡所看到的那蜿蜒曲折的小河邊,河面上大約有兩三丈寬,河水凍結住了,潔白的雪花在冰面上覆蓋了厚厚的一層,潔白而平滑。在離她所在的地方有一段距離之處,有一座九曲拱橋,厚厚的積雪遮掩之下,已經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