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什麼?”嚴副將不解地問道。
慕容焱唇角微揚,黑眸中閃爍著異樣的神采,看著二人說話,卻不言語。
青盞看了他一眼,慢慢開口道:“回以未必敢來四個字,就說明我們不把他們的挑釁放在眼裡,言下之意便是早已做好了準備。我們人多勢眾,又做好了防備,敵方自然不敢輕舉妄動了。”
嚴副將摸摸腦袋,傻傻地一笑:“是,姑娘想的真是周全,都快趕上軍師了!”
這本是讚揚的話,可是他說完,分明在二人的眼睛裡看到了怪怪的神色,忙改口道:“不是,不是,我說錯了,姑娘解決了軍師所不能解決的問題,姑娘要比軍師強多了……”終於意識到不對勁,微微側頭,看見銘?正站在他身後不遠處,神態自若地看著他。
“軍師,不是,我不是這個意思。”說人壞話,被當場抓住,嚴副將當時就有些無地自容。他紅著臉,微微低下頭,不敢看祝銘?的眼睛,慌忙解釋道,“我不是說的您不如姑娘,雖然姑娘想出了計策,您沒想出,但您是將軍身邊的軍師,自然是十分厲害的。”
重重地喘幾口氣,這樣解釋,應該差不多了吧?
抬頭,看見這營帳內的其他三個人都笑了。祝銘?一副恍然大悟的表情:“原來,方才不當著我的面,你都說了這些啊?”
嚴副將微微一怔:“什麼?你剛才沒聽到?”
祝銘?微微撩動白衣,誠實地點點頭:“是啊,我什麼都沒聽到。”
“那你是什麼時候到的?”
祝銘?笑得如沐春風:“就在剛剛。”
“什麼,你是剛剛才到的?”嚴副將沮喪地望著眼前的三人。他這是什麼呢,這就叫做不打自招。
方才將軍和姑娘表情怪怪的,他還以為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