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部分(2 / 4)

小說:謀鳳 作者:垃圾王

“聽聞皇叔今日繁忙,不知在忙些什麼呢?”姬玄宸舉杯問道,臉上是一抹似有似無的笑意。

“像臣這種閒散之人能忙些什麼呢?還不就是一些詩畫詞曲之類的,哪能與皇上相比,每日裡有多少國家大事等著你拿主意呢。”姬澤宇笑著說道。

“都說皇叔會快活,果然如此。只可惜朕天生的勞碌命。”姬玄宸笑著說道。

“所謂能者多勞。皇上天賦英才,必然要多承擔些百姓生計、國家社稷。大夥說,本王說的對嗎?”姬澤宇笑道。他手上搖著一把摺扇,上書“天水一色”。扇面為明黃飾金花,扇股為白玉貼金。相傳是姬澤宇老爹,也就是姬玄宸的爺爺所持的。他將此扇送給了他最寵愛的小兒子姬澤宇。

“皇叔的扇子很是特別。平日間拿的不是這把吧?”姬玄宸問道,他當然知道這扇子的來歷,只是那姬澤宇平日並不拿那把皇爺爺用過的,一到聚會的場合,他便拿上這把,像是在暗示著什麼。這是姬玄宸最為反感的。

位於皇帝身邊的齊娥皇笑著道:“南宮大人和南宮夫人的服飾倒很是特別呢。”

皇帝聽了頗為不悅,那明晃晃的衣袖以及衣襬看著頗為刺眼。一旁的南宮晴也覺察到這個問題。她之前沒有注意到那批衣料中很多黃色圖案,那是皇家才能用的,如果百姓用了,便是僭越了。

鳳昭文道:“咱們皇上當真能容人呢,南宮大人的衣服如此僭越,倒是毫不追究。”

齊玉壺自上回與鳳家合作扳倒了魏興嵐後,對鳳家頗有好感。他見鳳昭文如此說。便接著道:“皇上仁慈是百姓之福,也是你我之福;可是為人臣子的,卻不可因聖上的仁慈而生僭越之心。”

皇上此刻再也無法隱忍,說道:“今日春宴,本應該高興。可是想起去年春日,席上還坐著魏興嵐。雖說他貪腐成性,可是君臣一場,想起他,不免感傷。”

齊玉壺道:“魏興嵐身為首輔,不思為民為國為社稷。滿心裡都是個人私慾,不但遭百姓唾罵,也辜負了皇上的一番信任。實為死有餘辜。皇上萬不可因此等罪臣而傷感。”

皇上聽了,頗為合心意,他怕群臣議論自己無情,不能容人,故每每在臣子面前做試探。想了想又道:“不管如何。也是君臣一場。朕本打算留他一命的,可是誰知,他就這樣去了!”說完便用手擦了擦眼角。

一旁的皇后見了,忙遞上帕子,說道:“皇上每每想到此處便傷心,萬萬保住龍體才是呢。”

南宮晴見了不甘退後。忙說道:“最為可恨的是那個看管魏大人的牢頭,竟然對重臣日次懈怠。雖是罪臣,但也不能如此。何況魏大人死後。也應及時上報,他們卻私下裡處置。當真可惡,讓皇上的一番思舊之心無可寄託。”

南宮越每每給南宮晴使眼色,可是南宮晴就是視而不見,毫無知覺。南宮越擦了額上的汗說道:“微臣已經將那牢頭和獄卒處置了。請皇上寬心。”

皇上聽了道:“是誰主張將魏興嵐關押在通州監獄的?可憐魏大人連屍首都未存下。”

南宮越的額上更是汗流如注,他怕皇上對魏興嵐尚存一絲感情。如果就近。關押,皇上免不了要赦免他的死罪,那他便有東山再起的機會。為了徹底打壓魏興嵐,將他一擊擊倒,便將他關押到通州監獄,並囑咐了看守之人對他特殊“優待”。

南宮越哆哆嗦嗦地道:“微臣想那罪臣魏興嵐罪大惡極,不能輕饒。如果將他安置在京城的監獄中,勢必造成百姓們一直對他仇恨,連帶著仇恨朝廷。如果將他關到通州去,百姓們知道已經處分了他,一定會感激朝廷,同時又能很快忘記這件事。沒成想那牢頭如此不負責任,竟然將一品大員如此草率地對待。”

“南宮大人當真是煞費苦心呢。聽聞通州縣丞也姓南宮,不知和大人有什麼關係呢?”鳳昭文說道。

“南宮大人向來大公無私,鳳大人如此說,卻是何意?”端王道。

“皇叔一向不過問政事,怎得這回如此在意呢?”皇帝問道。

端王忙道:“沒有,小王只是隨口一問。”

齊玉壺早已看清了南宮越的真面目,再也不與他站在一個戰線上,這時他說道:“聽聞通州縣丞的南宮竹是南宮大人管家的弟弟。南宮大人家裡人才輩出,連個下人的親戚都能當朝廷命官,在下實在佩服。”

眾人紛紛諷刺地瞥向南宮越。恐怕他這回是要倒黴了。

南宮越忙攜了夫人跪下,南宮貴妃見狀也趕忙跪著,對皇上說道:“皇上,切不可聽信小人的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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