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部分(3 / 4)

小說:謀鳳 作者:垃圾王

意,張焉道:“我家鄉有一位琴師,有一次他在野外彈琴,偶遇一樵夫,當彈到高山,樵夫便雲:巍巍乎志在高山;彈到流水,便道:洋洋乎志在流水。琴師便認樵夫為其知音人,樵夫死後,琴師再不彈琴。”

眾人聽聞唏噓不已,唯有楚瑞道:“五弟的故事雖好,卻不吉利呢。”

張焉笑了笑,道:“這是舊事,不必當真。”

只有楚雲深思不已。

夜深人散去。張焉精神落寞,想出去走走,巧玉說夜深天涼,找了一件披風為她披上。

不讓人跟隨,張焉便獨自出了屋門,不知不覺竟走至後院竹林,她初來之地。她走在那天的草叢處,來回仔細瞧,想看看這裡有什麼不同,為何自己就能穿越到這個時空,而落到這竹林旁的高草裡。而且,她一直不解的是,雖然身體依然是自己的身體沒錯,可是為何自己卻年輕了十歲呢?未發現此處有任何異樣,張焉又原路走回。

在落碧院的後面,她瞧見一個熟悉的人影。

第十五章 真假欲揭

張焉看到那人身影熟悉,便湊近了躲在石山後瞧著。

只見那人抱著一隻貓,放在地上,對那貓道:“姓章的也真好運,他那臉被你這畜生抓得那麼深,怎麼就好了。”

張焉定睛一看,那人分明是秦鍾。聽巧玉說過,楚雲從未去過秦鍾和蔡名房內,顯然楚雲未對他倆動過心思,也不喜男色。他們二人從前見楚雲往自己屋裡跑,只道是楚雲專寵這鶴在館出來的“京都第一琴師”,也就是這樣,秦鍾對章言存了恨意。

那貓乖巧地挨著秦鍾,讓其撫摸著它的背,看來這一人一貓不是一日兩日的交情了。

“可惜那鶴在館的小倌已經開始懷疑我,我不可冒險,只能委屈你了。”秦鍾又對貓說道,臉狠狠地扭曲著。

張焉趁他並未察覺,趕忙繞到石山的另一側,輾轉回了落碧院。卻聽到紫玉和幾個丫頭滿院子的找她的貓。

“這畜生,也不知道別人給了什麼好處,每每這個時候就不見影!”紫玉見到張焉從外而來,斜了張焉一眼,又陰陽怪氣地道,“畜生就是畜生,大晚上的出去叫騷。”

第二日,又是請安的日子。鳳府家規,每月逢一的日子,府中孫輩便要去給韓國夫人劉氏、魏如華請安。劉氏精神不濟,免了他們每月三次的請安;故而他們只去給魏如華請安即可。

張焉和楚雲用畢早飯,各自帶著巧玉、紫玉,便早早的出了落碧院,往畢同齋走去。路過花園子,又碰巧遇上了黛如,如意跟在黛如後面。

三主三僕走到一處假山前,突然黛如一聲驚呼,張焉尋聲望去,見一隻花白大貓躺在石後,眼睛突出,嘴角流血,分明已是死僵了。

張焉想起了昨晚上,這必是秦鍾所為了。當她看向貓的主人紫玉時,看見了她眼中的怒意——她顯然認為是張焉所為。但她站在遠處不動,並未過去為她的愛貓收殮屍體。

如意對著那邊的男家丁喊道:“快些著把這死貓弄出去,沒的在這嚇人,汙了小姐的眼。”早有一個小廝急急地把貓收走了。

他們一行人來到畢同齋,張焉看到一個小丫頭拿著一個罐子匆匆地走出院子,放佛在避忌著旁人。而那小罐,分明是楚雲房內之物。

張焉望向楚雲,他顯然也注意到了。那個小罐,上面的雲紋圖飾是楚雲所畫,由楚瑞拿到鳳家窯廠燒製,只此一件。他放在房中,別人看著以為是痰盂,實則楚雲每回把喝下的藥吐回到這罐裡,然後再著他人倒掉。前日這罐不見了,沒想到,在畢同齋這見到了。

那麼,魏如華必然知道楚雲沒有喝那藥了。楚雲深知她的性子,一招不成,她必然再出一招。

進了正廳,楚瑞、楚忠已就座,道張焉、楚雲、黛如來晚了,該罰。

張焉卻瞧見了一個熟悉的陌生人——駝背的馮大海。

馮大海前些日子出門辦事,一直未能見著張焉,雖說知道“他”沒死,可這回見了真人,還是心悸不已,他直直得瞪著張焉,真像見了鬼似的。

張焉瞧出他的恐懼,更加確定了馮大海就是殺死章言的兇手。

楚忠斜了一眼馮大海道:“馮大海,這一早的你在這裡做什麼,這裡不需要你服侍,你出去吧。”對這個人,他可不想多談,他的一臉猥瑣、誇張的畢恭畢敬、假惺惺的每一句話每一個動作,尤其是他的心術不正,都是楚忠對他無比厭惡的理由。

張焉聽了,對馮大海道:“馮管家是不是身子不舒服,額頭出了好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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