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我們在後勤上動腦筋,敵人非困死不可!
想到這裡,我不由大喜。
在我軍,每次戰役發起前,都讓士兵加大攜帶量,一名士兵要負重六、七十斤,還要完全依靠體力行軍上百公里,這也是一場體能的極限戰。
這也是我軍只能進行“禮拜攻勢”的主要原因。
一個星期過去了,戰士身上厚厚的炒麵袋空了,手中的槍也成了燒火棍,自然就打不成了。
而美軍,後勤十分強大。
士兵住著冬季暖帳篷,點著柴油爐,喝著熱咖啡,不但有充足的野戰食品,還有香菸和點心巧克力等,甚至軍隊中還有隨軍酒吧!
“金永姬,快打電話給朱團長。”我說道……
“周參謀,敵人是一塊硬骨頭,啃不動。再加上夜晚寒氣逼人,很多戰士都得了傷風感冒、腹瀉,凍傷也極多,總減員近800人。彈藥也快沒了,怎麼辦?”朱團長說道。
這我知道,我們人少,住在防空洞內,又有繳獲的睡袋,還稍微頂得住風寒。
但338團的大部隊全在野外、在山林中作戰,戰士全部臥冰踏雪。
戰士們雖然有厚棉衣,也不頂事。為了防寒,戰士們只能擠在一塊,抱成一團,相互摟在一起,最後在頭上捂上雨衣,才能勉強抵禦風寒。
就是如此,戰士們還是凍得發抖,有的凍得哇哇直哭。
而那些在一線與美國鬼子交火的戰士,只得伏在雪地上,手腳更是極易凍僵。這什麼傷風感冒只是小兒科罷了……
“別急,我已有對策。這美國鬼子用的是自動武器,雖然火力強大,但消耗要比我們大。連喝的水,都要從美國空運過來。
因此,你只要千方百計的構築工事,壓縮敵人,作好長圍久困的準備,不用三天,敵人必敗!”我說道。
“好!我馬上組織部隊做工事!”朱月華說道。
“朱團長,你還要注意防空,戰士要分散。要跟敵人貼在一起!”我說道。
“好,你還能堅持嗎?”朱團長說道。
“我這地方險,又有‘人質’,沒問題!”我說道。
放下電話,我問覃十八道:“兄弟們的子彈還有多少?”
“這打了一夜,彈藥消耗極大。炮彈、手雷都打光了。步槍子彈平均每人只有50發左右。重機槍子彈也不多了,只有二千發。”覃十八說道。
“要是子彈打光了,我們就全完蛋了。機槍不到關鍵時候,不能快放!”我說道。
“是,連長!”戰士們答應道。
“覃十八,你監視礦洞裡的美軍和山下的敵人,馬三炮,你帶人去撿石頭!”我說道。
馬三炮的炮彈早打光了。
他立即帶人去撿了十幾個大石頭回來,一齊堆在小路上頭。
每塊都有200多斤,其中一塊,足有500多斤。
“噠噠噠噠噠噠噠”
敵人一個排的進攻又開始了……
不過,他們是仰攻,我才不怕呢?
“放石頭!”我叫道。
馬三炮和十幾個兄弟,在雪地上爬行著,悄悄來到小路邊。
忽然,他們一齊發力,將石頭一齊滾下去。
由於我們身處200米的山腰,小路十分陡峭,十幾個大石頭速度極快,“骨碌碌”的滾了下去。
衝上來的美軍,萬萬沒有想到我們會滾石頭。
“唉呀呀……”的一聲聲慘叫聲中。
衝上來的一個美軍排40人被撞得稀哩嘩啦,傷了十幾個人,剩下的只得退下山去……
“哈哈,敵人又被我們打垮了……”兄弟們一齊笑道。
忽然,天空中傳來一陣巨大的引擎聲。
我急抬頭一看,只見天空中,飛來了一架蚊式飛機,引導著兩個編隊。
每個編隊,有四架大肚子的美c47運輸機。
高空,還飛來了一個三機編隊的野馬式戰鬥機和一個三機編隊的b26轟炸機群。
瞬間,敵人的野馬式戰鬥機和轟炸機,用炸彈、航空機槍、火箭彈和凝固汽油彈,對狼狗團的防禦陣地的周圍,開始掃射和轟炸。
敵人的蚊式飛機,引導運輸機,在山頂上50米多的超低空盤旋,開始往下投彈藥和通訊袋。
“快,馬三炮,用重機槍驅逐運輸機,不能讓他們投下物資!”我急道。
“噠噠噠噠噠噠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