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兩用機,用上海話說了幾句。
然後,他說道:“馬連長說,他帶著人早就撒下來了。而且,考慮到要白天要與水門橋的敵人作戰,所以正向我們方向而來。”
我忽然心內一動。
這打狙擊?重機槍也可以吧?我馬上說道:“張遠,你叫馬曰湘帶一挺m2重機槍,3000發子彈過來!”
張遠馬上與馬連長通起話來。
等他通完話,我說到:“這公路附近肯定有一個敵人的炮兵觀察所,否則,敵人的大炮不可能跟著我的槍聲打我。張遠,你去找一找。”
張遠馬上跑了。
娘滴,這傢伙原是第26軍偵察營的營長,應該能找出敵人的炮兵觀察所。
一會兒,馬曰湘來了。
我指著公路上的汽車說道:“你削兩根粗大的木棍,叫八個戰士抬著一挺m2重機槍。然後,你們遠遠的掃射公路上敵人的汽車。記住,每打壞一輛就快跑,不可在一個地方久留!”
馬曰湘笑道:“這個生意划得來!”
我將德國加鋼短刀交給他,他馬上跑了。
不一會,我就聽到距公路一千多米的一個山坡上。
“噠噠噠噠噠噠”
響起了一陣重機槍的掃射聲。
接著,“轟隆隆”,一聲巨響。
公路上的一輛卡車被擊中後,起火爆炸了。
敵人馬上展開火力還擊。
但很快的,山坡上沒了動靜…
我知道,馬曰湘得手了。
這時,整條公路上,敵人的汽車長龍四周,不時響起零零星星的槍聲和爆炸聲。
我知道,這是我的30名兄弟,在對敵人展開冷槍作戰。
敵在明,我在暗。
我估計,兄弟們的戰果也不錯。
此時,除了我的兄弟,志願軍各部都對公路上的敵人展開了偷襲。
敵人的大炮雖然拼命開炮,也無濟於事。
我舉著夜鷹望遠鏡,看著不斷冒煙突火的公路,不由高興極了。
這時,張遠跑來叫道:“找到了,我找到敵人的炮兵觀察所了?”
我大喜道:“在那裡?”
張遠道:“在對面。他們在插測繪標杆,所以被我發現了!”我舉起夜鷹望遠鏡觀察起來。
果然,對面的一座山頭上,有三個美軍,扛著一些特殊的裝備在活動。
我立即道:“跟我來,我們從公路上過去!”牛大力道:“老大,從公路上透過,好象不太現實吧?”我笑道:“敵人被我們的神槍手打了大半夜,肯定怕了。走吧?沒事,你們跟著我!”
我帶著牛大力、張遠往公路上走去。
快到公路時,我舉起夜鷹望遠鏡,觀察起來。
我發現,公路上有一段路,有三十多米長的空白。
公路兩側,稀稀落落有十幾個散兵坑。
路的中間,有一輛卡車正在熊熊燃燒著。
估計這是馬曰湘的傑作。
我再一看,敵人的散兵坑雖然多。
但散兵坑內計程車兵,卻頭都沒抬,也沒有打槍。
這與我的估計一致。那就是,敵人被我和我的兄弟們神出鬼沒的冷槍打怕了,根本不敢露頭了。
我決定,就從這裡越過公路。
果然,直到我們三個走上公路,再越過公路,散兵坑內的敵人,也沒有一個跳起來攔阻我們,或者對我們三個開上一槍。
我小心翼翼的走到公路後面,又上了山。
走了一段,我發現有一個新修的工事,其中有二個敵人正蹲在散兵坑內。
我舉起槍,大喊一聲:“handsup;surrender;folloe;well…treatyou。(舉起手來,投降,跟我走,我們優待俘虜?)”
裡面的兩個敵人,馬上舉起了雙手。
我感到十分奇怪,用英文問道:“為什麼你們不對外打槍?”
一個美國鬼子有氣無力的說道:“我怕你們打冷槍……還不如做俘虜,不用擔驚受怕和受風雪之苦!”
我們三人相視一笑。
娘滴,敵人怕了。敵人計程車氣終於打到零了。
我叫牛大力將敵人的俘虜,就近押到1382高地上去。
然後,我與張遠,向敵人的炮兵觀察所爬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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