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過三八線有意見呀!他把軍隊佈置在離三八線幾十公里之處,就是不動!”
“是呀!彭老總說,西線的第13兵團的六個軍,已一連打了二次戰役。兵員減員達30。特別是老兵減員極大。而且,後勤困難,前線戰士槍裡沒有子彈,肚子裡沒有糧食!”總理說道。
“彭老總還說,這個仗絕對不能再打下去了。無論如何部隊都要休整。這可不行,我得催催他,讓他早下定決心!”主席說道。
美國,五角大樓。
杜魯門總統正在閱讀李奇微的非正式報告:“我國最大的危險在歐洲。我軍與志願軍拼命,克里姆林宮的斯大林在偷笑。我軍決不應陷入在亞洲的持久戰,而消弱在歐洲的軍事力量。應把戰爭限制在朝鮮,不再增兵。穩住三八線,尋求停火………”
水門橋。
我與陶副司令員焦急的看著水門橋上的車隊。
只見敵人的車隊越過越快,幾乎每三分鐘就一輛。
“你確定張遠一定能炸斷敵人的退路?”陶副司令員第十次問我。
“放心,司令員!張遠原為偵察營長,他辦事,我放心!”我第十次回答。
我話還沒說完。
忽然,地面劇烈的抖動起來。
“轟隆隆”
真興裡方向,一陣驚天動地的爆炸聲傳來。
巨大的響聲如雷鳴,又如火山爆發,山搖地動。
緊接著,一個大火球之後,一個直徑達上百米的磨茹雲沖天而起!
接著,天上下起了絲絲小雨。
“司令員,張遠成功了。”我大喜道。
陶副司令員也高興的笑了。“轟隆隆”
水門橋,美軍一陣驚呼聲傳來。
我掏出夜鷹望遠鏡,向水門橋看去。
只見美軍一輛汽車,因為駕駛員嚇得手一抖。結果汽車前輪一滑,掉下了萬丈懸崖。
“老大,電話!”牛大力將報話機拿給我。
“怎麼回事?報話機不開,害我擔心了一晚上!”我大怒道。
“老大呀!我伏在敵人的腳底下,我不能說話呀?對了!這次,你非給我請個一等功不可”張遠笑道。
我聽完他的話後,不由大笑道:“行呀,你小子,專使壞!”
“張遠這小子,不捨得200公斤的tnt炸藥浪費。由是他埋伏在公路的一側,往最前面的一輛坦克履帶裡扔了四顆手雷,將其履帶炸斷了。”我說道。
“這樣也好,使敵人的汽車長龍更長了!”陶副司令員點點頭道。
“對,壞了的坦克堵塞住了道路。敵人在剛才才修好了坦克。這時,張遠才引爆了炸藥。結果,一次就炸塌了一個長300多米,高200多米的陡崖,滾下來的石頭有房子那麼大。一次就埋了2輛坦克,8輛汽車進去。”我笑道。
“那不是通不了車了?”陶副司令員喜道。
“理論上來說是這樣,但不知美軍有沒有能力將道路修好!”我說道。
“好,給張遠這小子記個一等功!”陶副司令員說道。
“我覺得,現在可以學劉邦的‘四面楚歌’,嚇嚇美國人……”我說道。
古土裡,二天二夜末眠的史密斯師長,接到真興裡一處“v”道路上的陡崖被炸塌的報告,不由幾乎絕望了。
“能不能清開道路?”史密斯師長問道。
“很難,塌方足有一萬多方,長近三百米。”第一工兵營營長約翰。帕特里奇(johnh。partridge)中校說道。
“少將先生,你錯了。我再次建議你,不要再為了什麼狗屁陸戰隊的榮譽,犧牲士兵的生命了。我們的敵人是克里姆林宮,不是北京。你馬上將士兵的遺體就地埋葬。炸燬所有物資、汽車、坦克。士兵徒步前進…”李奇微說道。
“再試試,看到天亮後,路能不能修好”史密斯師長說道。
此時,我正在向陶副司令員獻計。
“司令員,敵人的車隊,在離真興里約一千米的下坡路段上,又堵住了。這樣,敵人在公路上的汽車,就長達近十公里。美軍在公路上,已度過了二個晚上了。今天晚上如果還在公路上過夜,這股美軍的心理極易崩潰。”我說道。
大家不由一齊點頭。
“因此,我們可以實行心理戰,具體如下………”我說道。
深夜0點。
張遠終於率隊回來了。
我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