線？”我問道。
“不行，這是操作規程。射擊之前，為了保密，無線電必須保持靜默，只能使用有線通訊聯絡。開火前3分鐘，才有權使用無線電與大炮陣地聯絡。”趙老四說道。
“開炮的程式如何？”我問道。
“首先，接到命令，炮營營長帶偵察排開吉普車出動。二班的兄弟，一公里一個人拉著線輥追著車跑。趙老四說道。
“然後開設炮兵觀察所了是吧？”我問道。
“對，觀測班班長帶營長建造掩蔽部，架設方向盤，光學測距儀，炮隊鏡等觀察器材。掩蔽部後面十幾米，放觀測班陣地。五十米，放計算班的陣地。最後確定一棵很明顯的大樹為標誌物，在軍用地圖上標出！”趙老四說道。
“這個我明白！”我說道。
“掩蔽部前面的一千米處，選一個可以看到目村的地方做副炮兵觀察所！觀測班副班長帶人架設好觀察器材。好了，一切活動，就由這兩個正、副班長來負責了！”趙老四說道。
“下一步呢”我問道。
“觀測班班長站在炮兵觀察所外，在自己側後指定距離的位置上架設一根標杆。班長，副班長，標杆就形成了一個三角形。班長觀察副班長與標杆的方位夾角。副班長也觀察班長與標杆的方位夾角。這樣，透過儀器，這個三角形的三個角和這條一千米的邊都知道了！”
“這個我也明白！”我說道。
“不是還有一棵作標誌的樹嗎？正班長，副班長，標誌樹又形成了一個三角，測出三個角的度數。利用這條一千米的邊，計算出班長、副班長與此標誌物樹的距離。”趙老四說道。
“最後，將軍用地圖拿出來。在軍用地圖上找到這顆標出的標誌樹，再用方位距離法反推主副觀察所在圖上位置。這樣，地圖就繪出來了！”趙老四補充道。
“這時，就利用主副觀察所之間的這條一千米長的線當作三角形的一條邊，觀測目標與主副觀察所間的夾角，就可解算出目標在軍用地圖上的精確座標！計算班計算好射擊諸元，在地圖上預先標定好諸元，用方格分開。觀察員說打哪個地方，炮兵就在地圖上用尺子一量，找到對應的那個方格，照著諸元開炮就打！”
“1305高地離水門橋不到500米。敵人的大炮怎麼不會誤打到水門橋呢？我問道。
“大炮頭兩發，叫穩定射擊。觀察炮彈落點與目標的誤差。同時，還可利用大炮的後座力，將大炮鈑座、駐腳鋤牢牢的打入地下。再在大炮炮管根部，架設一個“井”字形標杆。這個叫射界射向限制杆，限制了炮管的最高、最低射角！”
“頭兩發不會誤打到水門橋嗎？”我問道。
“不會，200米叫及格，50米叫優秀。一般，老炮兵最少也是及格！自然就不會打到水門橋了。”趙老四說道。
“那如果要給敵人的炮陣地下假命令，是不是要抓觀測班班長？”我問道。
“不，不是的。正班長只與副班長通話，是固定的。向後傳命令是計算班。”趙老四說道。
“你的意思是說？如果要偷襲敵人的炮兵觀測所，要派四支隊伍？一隊抓炮兵觀察所的觀測班班長，一隊抓觀測班副班長，一個隊抓計算班？一個隊抓偵察班？”我問道。
“對，情況就是這麼複雜！要全抓了或全殺了。特別要注意將炮營營長抓住，你才不會穿幫！”趙老四說道。
娘滴，這也太難辦了。
“偵察班有多少人？”我問道。
“一般是六個人。連長、指揮排長、偵察班長、偵察兵、一名無線兵和一名計算兵！”
“怎麼樣才能給大炮發射陣地下命令？”我問道。
“由計算班解算出射擊諸元，透過有線二班的線路下達給炮陣地的！”
“那是不是說，只要俘虜到了主觀察所的計算班，就可以給炮兵下命令了？”我問道。
“是的？”趙老四說道。
“但是，這下命令是專業術語，你得注意！”
我大喜道：“好，我總算弄明白了！”
這時，牛大力回來了，30名經過挑選的偵察隊員也回來了。
我命令道：“張遠，你帶一半人，和我偷襲主觀察所。牛大力，你帶一半人，偷襲副觀察所。要求同時、全部消滅敵人，並注意搶佔敵人的通訊工具。”
兩人齊道：“是！我對趙老四道：“你小子跟著我！”
趙老四說道：“是！”
牛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