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不快活是不是?
既然如此……
紫凌對著瑾勾勾手指,示意他腦袋矮點。
瑾半蹲下來,儒雅的表情不變,他的眸中雖然柔和,卻是一種淡漠的柔和,就好像任何事,都不能改變他眸中的淡漠,大概就因為這樣,他才能一直保持臉上這虛假的笑吧!
紫凌靠近他的耳邊,低聲道:“初燁知道的事,你知道麼?”
若是他知道,她今天要辦的事,也就沒必要瞞他。
這也就說明,他是小妖精身邊比較值得信任的人。
瑾點頭:“初燁同瑾說了。”
紫凌微微勾唇,小手拍在他的肩膀上:“我不知道你具體知道了我多少事情,我也沒空知曉你到底知道了我多少事情,我現在有事要辦,所以,你不能跟著。”
瑾身子未動,黑眸放遠,淡淡的說道:“殿下說了,小郡主若有事要辦,瑾可以少跟半個時辰。”
半個時辰?也就是說小妖精殿下規定半個時辰給她去辦自己的事?
紫凌蹙了眉頭,實在沒忍住,問了一句:“他為什麼要派你一直跟著我?”
瑾黑眸中稍微有了一些波動:“殿下的心思,瑾不敢妄加揣測!”
紫凌撇撇嘴巴,少裝大蒜,你不知道才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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永和宮
一個綠衣宮女邁著小快步走進屋子,小聲說道:“娘娘,陳侍衛來了。”
坐在梨花椅上的容妃娘娘抬眸朝門口看去,臉色陰沉的像霧霾天。
陳忠天走進來,恭敬的行禮:“卑職參見容妃娘娘。”
“陳侍衛不必多禮。”容妃娘娘對旁邊的宮女使了一個眼色,小宮女立馬會意,走出房外,把門關的嚴實。
“容妃娘娘喚屬下來是…。”陳忠天試探道。
“本宮要你今晚就去殺了紫凌那小賤人。”容妃雙眼通紅,厲色畢露,一張如花似玉的美人臉面目猙獰。
陳忠天心中一驚,表面不動聲色:“娘娘,太子宮中高手眾多,要殺紫凌小郡主恐怕…。”
“閉嘴,本宮說殺她,你們就給本宮想辦法把那小賤人殺了。”容妃手掌用力的拍在桌子上,胸口劇烈起伏著。
小賤人,膽敢拿兩個死屍頭來嚇霜兒,她要那小賤人死無葬生之地。
陳忠天不敢多言,赤黑的眼珠微微轉動,忽然想到,容妃娘娘這麼憤怒,是否發生了什麼事?
還是…小郡主對容妃娘娘做了什麼?
“陳侍衛,今天晚上,本宮要看到那小賤人的人頭。”容妃眼睛狠毒的眯起,塗著金色蔻丹的食指微曲,捏緊。
她的霜兒,從來也不曾受過半分委屈,她更捨不得對霜兒說一句重話,今早,卻被嚇的整個臉色都變了,眼淚一直往下流,她這做母妃的看了心都疼的滴血。
陳忠天低垂的眸中閃過一道急色,很快他又冷靜下來,恭敬的說道:“娘娘,卑職得到訊息,門上的血字太后已經知曉。”
“什麼?太后知道了?”容妃驚的叫起來,說完之後,方知失態,又清了清嗓子,故作鎮定的說道:“太后什麼時候知道的?”
“應該是昨日知道的。”陳忠天看到容妃的反應,眸內閃過一道精光。
容妃狠毒的臉上出現了片刻的慌亂,眼神左右漂移不定,忽然出聲問道:“昨天晚上太后的人有沒有去過冷宮?”
陳忠天道:“這個…卑職不知,但卑職聽說太后聽到門上的血字後。”故意停頓住。
“快說,太后看了門上血字之後,說了什麼?”容妃急聲道,心底有些慌了。
“太后大發雷霆,說是不會讓二公主好過。”說完,他又低下頭,這不會好過幾個字的意思,就讓容妃猜測去吧!
容妃有些失魂的坐在椅子上,太陽穴發疼。
看來,送人頭來霜兒房間的恐怕是太后的人。
到底是誰寫的那些血字?她本來懷疑是紫凌那小賤人,但陳忠天回來稟告說,那小賤人沒有寫血字。
會不會是宮中哪個妃子想要陷害她,故意派人寫上那六個字讓太后知曉?
“娘娘,憑卑職一人之力恐怕無法在太子宮中取了小郡主人頭,娘娘可否派獵鷹進宮助卑職一力?”
容妃抬手,定了定神道:“先別動那小賤人,此事恐怕不是她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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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忠天從容妃娘娘宮中出來後,暗著去了冷宮。
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