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誰啊?” 佝僂著個腰的老頭,歪頭,往上翻了個白眼道:“年紀輕輕的,有沒有點禮貌?!” “哦,老爺爺你好,請問你曾經是騎士嗎?”上官甚平很有禮貌地問了一句。 可惜…… 老頭醉翁之意就在酒! “小夥子,酒館裡的禮貌可不是這個!”老頭將空空的杯子,咚一聲放到了上官甚平面前道:“想問人什麼問題,先請別人喝一杯,這才是酒館的禮貌!懂了嗎?” 老頭就差把“請我喝酒”四個字寫到臉上了。 但上官甚平口袋空空,他只能繼續裝傻道:“哎呀,老爺子,咱這都不能算問題吧!我這就是隨口一問,好奇一下你當年的光輝歷史罷了。” “沒酒?”老頭見上官甚平沒表示,頓時沒了說話的興致道:“滾滾滾,我沒興趣跟一個小屁孩說話。” “切!” 上官甚平吐槽了一句:“難怪大家都說你已經過時了,看來是真的沒什麼拿得出手的故事講了,所以才叫你……曾、經、的、流浪騎士!” “誰說的!我還有一百個一千個好故事可以講!”老頭聽到上官這話,忍不住打斷道:“我現在就不是騎士了嗎?老頭我呀,以前是騎士,現在也是騎士,以後也永遠會是騎士!” 上官甚平咧嘴,笑了起來,“哦,看來我沒猜錯,你果然是流浪騎士。” “混蛋,小子你坑我!” 流浪騎士這才終於反應過來,自己是被上官甚平給坑了。 合著這小子從一開始就在詐他! 都怪自己憋不住氣。 居然還真讓他試出了身份,氣人! “嘿嘿,沒有坑你啦,是我們主人有事要找你。”上官甚平確定了流浪騎士的身份之後,立刻回到葉千帆身邊邀功道:“主人,我確認過了,他就是流浪騎士!我剛已經跟他打好關係了,不過這老頭有點小氣,動不動就要人請他喝酒,如果想問他問題的話我建議主人您可以採用迂迴的戰術套他的話。” “好。” 葉千帆早就看到酒館內每個人的身份和職責了。 但他也沒必要去打擊上官甚平的自信心。 把這傢伙培養成一朵交際花也不錯,以後需要和人打交道的活就可以直接交給他了。 然而…… 當葉千帆等人剛走到流浪騎士面前時,他卻是忽然來了一句:“剛剛這小子坑了我,所以現在你們這群人的任何問題我都不會回答,除非你們給我買一瓶上等威士忌,否則休想我開口!” “上官甚平,這就是你說的……”小云聽到流浪騎士的話,頓時忍不住吐槽道:“處好關係了?!” “呃……這……” 上官甚平尷尬地笑了笑道:“那我也沒想到這個老頭這麼小氣嘛!” “我剛剛就問他是不是流浪騎士,但他不肯說,我就只能迂迴地讓他承認了自己是流浪騎士,結果他就認為我在坑他。” “這怎麼能怪我呢!” “這還不怪你啊?”小云手叉腰,教訓起了上官甚平道:“要不是你這傢伙搞不定還非得亂搞的話,主人現在搞不好還可以問一個問題,結果現在連半個問題都問不了了,還不是你的問題嗎?你好好想想自己的問題吧!” “小云妹子,你說慢點。”大熊在一旁都聽懵了道:“什麼什麼半個問題……還有你的問題……自己的問題是什麼來著?” “好了,你們三個安靜一會。” 葉千帆突然制止了三個手下的吵吵鬧鬧道:“你們誰去問問酒保,一瓶威士忌要多少錢?別在這裡爭一下沒意義的問題。” 這一刻。 葉千帆忽然想起了三個和尚沒水喝的故事。 當他的小廟裡只有小云一人的時候,小云不可能和任何人爭,因為除了她自己之外沒人能幫她。 可後來來了大熊,雖然多了一個人,但大熊老實處處都聽小云的話,而且還能幫小云做一些她做不到的事,自然也沒什麼好爭的。 但現在三個人…… 就連打水都得有一個閒著,頓時就不平衡了,而且上下尊卑也不明確,自然就開始吵鬧了起來。 “主人,問清楚了。”上官甚平大概也知道是自己闖出的麻煩,所以他快速跑去找酒保問清楚了價格回來報告道:“酒保說上等的威士忌一瓶居然要一百金幣!!!” “這麼貴?!” 小云和大熊也都同時瞪大了眼睛。 “我剛剛聽到市場上的人呦呵,一條瘋鼠兔皮毛只能兌換一個銀幣,而十個銀幣才能換一個金幣。”小云張大了嘴道:“我們難道要先去打一千隻瘋鼠兔,才能向他提出一個問題不成?” “小云妹子,你忘了嗎?”大熊憨憨地撓著腦袋道:“瘋鼠兔都已經被咱們主人給燒死了,現在別說是找一千隻瘋鼠兔了,現在想去找一百隻瘋鼠兔恐怕都很難。” “啊……那可怎麼辦啊!” 小云抱著腦袋痛苦地哀嚎了起來,隨即她又想到這事的罪魁禍首就是該死的甚平,所以她又狠狠地瞪了甚平一眼道:“都怪你,要不是你這個該死的傢伙,主人問個問題怎麼可能變得這麼麻煩!” “呃,對不起!” 上官甚平道歉倒是快,他立刻朝著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