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有些擔心,還想再問白夜商量幾句什麼,卻只見廳內那叫墨楚雲的道士微微一笑,拈起桌上的一枚白夜親手做的梅花餅,看似輕鬆的向門口的白夜他們那方向一丟,那梅花餅卻是一種幾乎肉眼都見不清楚的速度直奔白夜面門而去。
白夜不理解對方為何會突然襲擊自己,但她還是本能的一側頭,而後抬臂,用自己的闊袖攔住了那梅花餅。
梅花餅撞在略顯粗糙但又很結實的細麻布衣上後,速度頓時降為了零,看來對方其實也並非是要下殺手。白夜鬆了口氣,抓好時機一揚袖,抖袖,將那梅花餅甩到了空中。
梅花餅降落下來,白夜仰頭,張口,梅花餅穩穩落入了她的口中。
在座的人都被白夜這利落的身手嚇的一怔,而周天然更是驚的嘴巴能塞進去一個拳頭。
白夜則是不慌不忙兩三口將那梅花餅吃完,而後畢恭畢敬但卻依然是面無表情地對那道士墨楚雲謝道:“多謝大師賜餅。”
墨楚雲眯著眼睛,滿意的一拍桌子,哈哈大笑:“果然有兩下子,貧道並未看錯!”
白夜模樣恭順:“這些都是平日裡從粗活累活裡鍛煉出來的,都拜老爺、夫人、小姐所賜。”
一聽她話裡有話,墨楚雲微微一笑,將臉扭向了周老爺的方向,勸道:“周老爺不是一直擔心自家女兒上了山受欺負麼?你這丫鬟也是個不錯的苗子,不如一起送到山上,也好有個照應。”
周老爺皺眉,揉著自己唇上的一撇鬍子,有些苦惱的思索起來。
半晌後,他嘆了口氣,喚白夜:“你過來。”
白夜老老實實的走到了周老爺面前。
周老爺冷著臉,對白夜伸出了手:“把你脖子上的玉佩交給我。等到你十八歲時十年賣身契滿了,我就把玉佩還你,在此之前,你若是敢不好好伺候二小姐,這玉佩就是我的了。”
周老爺的擔心也是不無道理,方才看到白夜那靈巧的身手,也未曾見過白夜拜過什麼師學過什麼藝,周老爺很是擔心將來她們主僕一同去了天闕門,卻最終丫鬟混的比小姐好,反倒欺負小姐。
白夜對此也能理解,可這玉佩畢竟是她孃親留下的,不管怎麼說對她來說也是意義非常,因此她心中遲疑了片刻,但手中的動作還是沒有片刻遲鈍,乖乖摘下玉佩交給周老爺手上。
因為她知道,只要自己表現的稍微不情願一點,周老爺就可能更加以此作要挾提出什麼附加要求來,畢竟對方可是個在這亂世之中混得風生水起的超級大奸商,不但一點虧吃不得,更是一滴油水也不肯放過。
周老爺滿意的將那玉佩揣進懷中,對白夜揮手不耐煩道:“行了,你快幫小姐收拾下去天闕門的行李,自己的也收拾一下,明日便隨這位道長啟程。”
週二小姐有些不情願的撒起潑來:“爹!然兒不要去天闕門嘛!你也知道,這天下間的道術是分大道、支道、小道、外道的!天闕門是不入流的小道,然兒去了只是浪費了我的好靈脈……”
墨楚雲看到她那不情願的模樣,只是搖頭微笑,沒表露出任何的態度。
見自己女兒那麼沒禮貌的當著人家道長的面子說人家的門派不入流,周老爺有些怒了:“你個孩子家家的又懂什麼?不就知道個‘正、支、小、外’麼!還真以為自己比爹明白了?!周家還是爹做主,老老實實給我去天闕門修煉去!”
週二小姐那脾氣可臭的很,一倔起來又怎麼是她爹幾句話嚇唬得住的?
周天然也橫眉立目,大發脾氣:“爹!你這樣會誤了我的!這個邋里邋遢的臭道士怎麼看怎麼不對勁,萬一他是賊匪將我拐了賣了怎麼辦?!你怎麼當爹的,這麼武斷……”
見她一直在吵,白夜有點擔心她再鬧下去會壞了自己的好事。
二小姐不想去天闕門,可是她白夜卻不想放過這麼個大好機會!她非修仙不可,哪個門派無所謂,只要能拜入門派,總有出頭之日。
白夜站到二小姐身旁,假意是去勸她,其實白夜手中藏了一把剪刀,在勸二小姐的同時神不知鬼不覺地在周天然腰後剪了幾刀。
她剪的很是巧妙,只要稍微用力一扯,或是二小姐不小心踩到裙角,她整個下半身的衣褲就會徹底滑落,那她白嫩的屁屁就必然會暴露在光天化日之下了。
周老爺與週二小姐都沒發現白夜動的小手腳,但墨楚雲卻全都看在了眼裡。他壞壞一笑,悄悄在袖中捏起手訣,口中默唸了一句咒文。
咒文唸完後,一陣急風忽然颳起,那風很邪氣,僅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