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撓。
許是方才中了藥的緣故,雙頰紅紅的,睫毛上的淚珠顫動,他知道,她一向堅強,不是沒見過她掉眼淚,每次因為她向著紅玉,他心裡氣憤,就會把她壓在身下,直到那雙眼睛因為自己染上了朦朧的情慾,甚至是淚花,他才肯罷休,可是方才那樣的嚎啕大哭,卻是從未有過的。
烏黑的髮絲略微有些凌亂的披散在臉上,黑白相襯,帶來前所未有的視覺衝擊,夏夜白忍不住嚥了咽口水,近一年的時間沒見,她瘦了好多,再加上這段時間的勞累,整個人看起來有些憔悴,坐在床上,纖瘦的讓人心疼,不過還是和以前一樣美麗動人。
這個他日日夜夜思念的女子,一點也不會照顧自己。
“看我做什麼?”
夕顏實在有些受不了夏夜白那神情的凝視,頂著他的視線,很是大聲的問道,不過那故意避開的眼神卻有些閃爍。
“想吃你。”
夏夜白低低的笑了聲,當然,這三個字是他在心底回覆夕顏的。
夕顏哼了一聲,她不是個矯情的人,心裡想著,反正兩人什麼事都做過了,還會在意那些東西嗎?
她看著似笑非笑的夏夜白,哼了一聲,很是瀟灑的甩了甩頭,從床上站了起來,烏黑的髮絲劃過雪白的肌膚,劃過深深的溝壑,帶著致命的魅惑,空氣中,壓抑的空氣不自覺的帶上了暖昧。
身上那種無力的感覺已經消退了不少,可方才因為壓抑掙扎出了一身的汗,黏糊糊的,弄的人著實不舒服的很。
“我去洗澡。”
她低頭看著自己下巴還有胸口處的汗珠,眉頭擰成一團,她不是個有潔癖的人,只是覺得很不舒服,想到方才那差點落在自己身上的手,只覺得比這汗珠還要噁心。
夕顏沒有任何留戀的經過夏夜白的身邊,大膽直白,沒有任何的避諱的話,如果是別人,夏夜白自當是含蓄的勾引,可換成這個女人,她自是不屑說這等口是心非之言。
“那個芷蘭王你怎麼處理了?”
夕顏一邊走,一邊隨手將肩上的髮絲盤繞了起來,豔紅的衣裳,劃過手臂,那大片的雪白晶瑩像極了天山山頂的初下的冰雪,白的讓人的心也登時明亮了起來,背上的肌膚除了那一層薄的近乎透明你的豔紅裙衫,再沒有其他的東西,恰如上等的凝滯白玉,完美無瑕,沒有丁點的瑕症。
行動翩飛,沒有絲毫的拖泥帶水。
“你有沒有覺得他很像一個人?”
夏夜白悄無聲息的朝著夕顏靠近,靜夜裡,整個寢宮就只有他們二人的聲音,聲音即便不是很大,可在裡邊的人,依舊可以聽得清清楚楚。
夕顏點了點頭,烏黑的髮絲已經被她牢牢的固定在頭頂,昏黃的燈光下,那玲瓏的身姿,那一團火紅,像極了在暗夜盛開的玫瑰,那是妖嬈的氣息。
“夏俊馳。”
兩個人同樣都是色膽包天,都想動她的歪腦筋,可到了最後,都是自己倒黴。
夏夜白低低的笑了兩聲,夕顏的耳畔豎起,頓時壓抑,自己的視聽一向敏感,不過這次也太誇張了吧,感覺那說話的聲音就像是在自己耳邊一般,她正這樣想著,纖細柔軟的腰肢已經被夏夜白給抱住,還沒來得及反抗,敏感的耳垂已經被含住,全身上下,縈繞著的全部都是他的氣息,甚至連呼吸的聲音也可以聽得一清二楚。
“王子犯法與庶民同罪,一樣的人,犯了同樣的錯,懲罰自然也是一樣的,總不能厚此薄彼吧。”
他的聲音,很輕,劃過輪廓,房間裡邊很暖和,完全沒有南方夜裡該有的寒意,那輕輕的呼吸就像是春日的暖風一般。
他居然把芷蘭的王上給閹害了,夕顏自然不回去同情那個膽敢對自己起色心的芷蘭王,夏夜白在身邊,她會覺得放心很多,平時很靈活的腦子就像是生鏽了一般,完全不願做任何的思考。
對於好色之輩來說,這樣的結果,確實是最大快人心的,看他們今後還如何生出那不軌之心來,即便是有那心思,還如何能行事。
夕顏越想就越覺得開心,到最後,居然壞心的笑出了聲,驀然想到什麼,心裡忍不住擔心起來。
雖然芷蘭馬上就要在這片大陸上消失,可現在來說,這芷蘭王還是這個國家的主子,他們現在身身處在芷蘭的皇宮,雖然蕭劍已經發出了暗號,領兵出發,那麼多的人,怎麼也需要一天的時間,這要是被別人發現了芷蘭王的現狀,不就惹事了嗎?
“明日一大早,莫離他們就該到了。”
夏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