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動手,我馬上就讓人把那廢物給殺了。”
夕顏聞言,臉色未變,心裡卻暗自覺得不對勁,四處瞧了一眼,跑到窗臺,頓時臉色大變。
兩個丫鬟見了,是不是王爺發生什麼事了?小姐的臉色怎生如此難看?兩人甚是默契,同時湊了上去。
入眼,滿室狼藉,硬邦邦的臥榻之上,戴著銀白麵具的夏夜白躺在上面,衣衫不整,夕顏瞧見那刻著蓮花圄案的銀白麵具,頓時鬆了口氣,面具沒被拿下來,還好還好,若是拿下來,指不定會惹出什麼禍事,這張臉,時好時壞,到現在她心裡沒一點底。
可下一瞬,那雙眸子卻燃起了火苗,起初是星星之火,卻大有燎原之勢,那窗子並不高,剛到夕顏下巴的位置,裡面的香豔之景盡收眼底。
“哪個男人不好美色?那傻子以前是沒女人要他,現在看上女人,還不得像餓狼一般撲上去。”
夏俊馳見夕顏臉色大變,自以為是見到他和女人纏綿方才如此,幸災樂禍的湊了上去。
臥榻之上,夏夜白雙手被牢牢束搏在臥榻之上,許是掙扎了太久的緣故,昏暗的燭火下,明顯可以瞧見一條條青紫色的勒痕,很是醒目,此刻的他正大口大口的喘氣,像是呼吸再多也不夠似的,那銀白的面具在燭火下忽明忽暗,滿臉的汗水,裸露在面具外的肌膚晶瑩剔透,幾縷溼透的髮絲垂落在他裸露的大片胸膛上,黑白相間的景象很是養眼。
暗黃色的內衫溼了一大片,隱隱可以瞧見那弧形優美的身軀,可夕顏第一眼瞧到的卻是他小腹上還未完全淡化的深紫色淤青,漂亮的喉結不斷的重複著吞嚥口水的動作,似是在渴望些什麼。
夕顏的目光滑到地上的是個女子身上,皆是香肩半露,下(禁止)只著了一條褻褲,露出雪白的小腿,有兩個只上身穿了一件肚兜,染紅的臉蛋,凌亂的羅衫,倒在地上。
小白的左手邊,是一手拿匕首的壯漢,長得五大三粗,很是彪悍。
這幾個女子定是被小白奮力推在地上的,偏生夏俊馳之前下了命令,一定要與他發生關係,小白才會被綁著。
“王妃,王爺的模樣不對勁。”
夕顏沒有說話,房間裡面的幾個人,也都沒能察覺夕顏地到來。
相思方湊近夕顏,站在夏夜白跟前的大漢突然大喝了一聲,地上那幾個衣裳不整的女子艱難的撐起身子,雙手如靈蛇一般,齊齊的纏了上去,媚眼如波,紅唇嘟起,吻上了夏夜白的不斷吞嚥的喉結,探出的舌,靈活的舔砥著,另兩個執著肚兜的美豔女子,兩人趴在夏夜白的胸膛上,扯開他的衣裳,她們的動作一點也不粗魯,指尖有意無意的劃過他的胸膛,帶來一陣陣的戰慄。
兩人將夏夜白胸膛之上的衣服扒開,方才低下頭,伸出舌頭,極盡色情的舔著他的胸膛,一路向下,偶爾停下動作,媚眼如絲,盯著夏夜白瞧。
臥榻上的夏夜白雙手揮個不停,應是想推開他,雙腳踢個不停,但卻因為她那樣的動作,全身像是脫了力一般,就連說話喊叫的聲音也沒有。
“看吧,沒哪個男人能抵抗的了美色誘惑,我不過是講自己的慾望直接表現了出來而已。”
夕顏轉過身瞪了他一眼,一旁的相思別過頭,剜了夏俊馳一眼,大聲道:“分明就是那些不要臉的女人勾引我們家王爺。”
紅豆心裡也憤憤難平,這五皇子自己好色就算了,還給自己找這樣冠冕堂皇的理由,自己不學好,還想帶壞他們家王爺,簡直就是個混蛋,這樣的人還想娶她們小姐,簡直就是癩蛤蟆妄想吃天鵝肉。
“對,我們家王爺還知道抵抗,若不是被綁了手,那些個不要臉的女人早就被我們家王爺吸乾了血了,呸呸呸,這麼骯髒的女人,我們家王爺才不屑碰她呢,若是五皇子,早就像餓狼一般撲上去了,哪裡還會抵抗,我們家小姐說的沒錯,你渾身上下加起來,都比不上我們家王爺的一個手指頭,是頭髮也比不上才對,自己也不撒泡尿照鏡子看看,癩蛤蟆想吃天鵝肉,簡直就是痴人說夢。”
“你,你們一一”
夏俊馳平日裡被人吹捧慣了,哪裡受得了別人這般說他,而且還是為了個廢物,頓時氣的臉色發青,指著相思紅豆兩個丫鬟,半天說不出話來。
“阿奴,把那傻子的手給廢了。”
夏俊馳轉過身,便見夕顏向後退了幾步,身輕如燕,一躍翻上了門窗,濺了他滿臉的灰。
裡邊的阿奴聽了夏俊馳的憤怒,對準夏夜白的手腕,舉著手臂上的匕首,就要揮下。
“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