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種默契,先後又祭出了自己的武器。
王平來出來的自然是他的飛劍,而楚醜手中的短杖卻是出人意料。因為從未有人見過他使用這種的武器。而這短杖也好像不是凡物。
不知道怎麼的,王平看到楚醜手中的短杖之後心裡莫名的一突,一種不好的預感立即湧出。想不到楚醜居然隱藏的這麼深啊,看來他的準備比自己想象的要多,決心要大的多。
兩人都沒有輕舉妄動,而是像是兩頭正在選出狼群中頭狼的兩隻野獸一般,無比的警戒。因為,王平不是柳慕天也不是夢蘭,同樣的楚醜不是江南鶴更不是韓榮。
無論是王平還是楚醜,兩人都視為對方最有力的對手。
並且兩人的手段也是不動則已,一動就能要人性命!比如王平的混元一氣鏡,能在極短極短的時間內就能取走一人的性命。比如楚醜的玩偶神通也是一樣,那簡直就是秒殺的利器,尋常人絕對是被秒殺的下場。
正是因為如此,兩人才沒有寢具舞動。王平沒有信心能夠對楚醜一擊必殺,是因為楚醜的玩偶神通,這種神通能夠令楚醜在本體與玩偶之間隨意的轉換,而且不是一般的轉換,似乎連靈魂都能夠轉換。
而楚醜忌憚的似乎也是王平手中的大殺器混元一氣鏡,那速度快的驚人,他沒有把握能夠躲的了。同時王平身上還有傀儡戰甲,能不能一擊必殺,楚醜還真是心中沒底,所以也變成了現在這種狀態。
兩人都不想做沒有把握的事情,而且既然已經對上了,當然不會輕易的放棄這麼一個大好的磨練機會,紛紛拿出自己的武器。
楚醜晃了晃手中的武器,說道:“這是我今天第一次拿出明曰之杖來,王平你可真夠幸運的。這件武器,我可不是為你準備的。”
意思是他也沒有想到能在至尊試煉中遇見像是王平這樣的對手,所以才暴露出了自己的底牌。無疑從今天過後,煉域的人,大概都知道了他擁有這件武器了吧,、。
王平眉頭一皺,緩緩的說道:“明曰之杖?很熟悉,但是一時想不起來,嗯,真的很熟悉。”
楚醜微微一笑,說道:“是啊,大概很少有人對他不熟悉,但是自古以來,所有人都把這個傳說當做是一個單純的故事而已。”
相傳在很久很久以前,久遠的無人知曉的時代裡,有著這麼一個人。
他是一位少年,一位來自偏僻地方中大山裡的少年,帶著一股特有的大山孩子的韌性和狠勁,徒步走出了很大很大的一座座山川,一座座森林。
他走了很久很久,他知道自己要出來做什麼。他不想再呆在那個只有山和水的地方,他聽聞外面的世界更加的精彩更加的美麗。
就這麼一路走啊走,終於來到了一座大城市裡。當然,他這種山裡的孩子還是很單純的,什麼都不懂,什麼都好奇,所以在受到了很多的白眼與鄙視之後,他倒是學會了不少的東西。
要問他每天做的最多的事情是什麼,他肯定會說——打架啊。不是和街頭的乞丐們打就是和流浪漢打,要不是就是被有錢人的護衛打,或是路見不平拔刀相助,和壞人打。
這是一個雖然瞭解這個城市的無奈,卻依舊保持著自己單純心的一個年輕人,他漸漸的名氣大了,很受其他人的歡迎,他也很喜歡這種被很多很多人喜歡的感覺。
可是有一個人很嫉妒他,這個人是個公子哥,老子是城主。他找上了這個少年,並且假意的結交,運用各種手段來腐蝕,來**這個單純的少年。
出人意料的是,這個少年變了。是的他變了,他變的有些不近人情,有些小氣,有些貪婪卑鄙。他的一顆純粹無暇的心,再也不單純了,徹底被汙染了。
城主少爺最後和這個少年翻臉,挑斷了少年的手腳,破了少年的面相,並且將它吊在了城樓上,暴曬了三天三夜。
人們也不再喜歡他,不是因為少年落難就不喜歡他。而是因為這個少年變了,變的像是換了一個人一樣,他們還是喜歡從前那個單純可愛的少年。
少年醒來後,發現了自己並不受歡迎,他就像是一個過街的老鼠,人人厭惡,人人不喜。他不知道為什麼,為什麼從前不是有這麼多人喜歡我嗎,為什麼現在要這樣對我呢?
我錯了嗎?
你錯了。有人這樣說,這個人被大家稱呼為智者的老人,找到了少年,說道,你錯了,但不是不能夠挽回,你還有希望。
希望麼?少年不懂,他不知道自己該怎麼辦!
智者笑著將他帶走,告訴他做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