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那個神醫麼?”陰森,真正的陰森,讓人全身毛骨悚然。
“算是吧!”我聳了一下肩,道。
“和國王陛下怎麼可以這麼說話。”一個看起來十分忠誠的騎士突然出現在我的面前道。看他那義憤填膺的模樣還真像那麼回事。
“誒!不要這樣,拖斯托兒。”國王微笑著說,轉臉望向了那個擋在他前面的那個騎士。看上去十分賞識的模樣。
“是!”那個騎士恭敬的施禮,然後又退在一旁。
“那就向我們解釋解釋為什麼說‘算是’吧!”國王的聲音我看就是和他相處多日的大臣和騎士們也不能完全免疫,尤其是在他故作威嚴的時候。因為我看到在他剛剛和我說話的時候幾乎在場所有的人都顫抖了一下。
“因為其實我並不是一個醫生,我是一個馴獸師。這一點在場的每一個人,只要是去看大陸武鬥大會的人都會知道。而之所以會被人們稱作神醫那只是因為我治好了熊人族長的病而已。所以在陛下您問我是否是神醫的時候我回答‘算是’。”我不卑不亢的道,目光毫不斜視的和國王頂在一處,勇氣是在陌生的地方,陌生的人前,最好的自衛武器。
“不錯,有趣的年輕人。”國王笑了笑。現在我才知道原來他威嚴時的聲音遠不如高興,或者說裝作高興時的聲音嚇人。
“公主已經和我說過來這的原因了,不知王子殿下在哪裡?”我環顧四周,沒有看到年齡比較接近王子的人。
“哦,皇兒在內宮,神醫隨我來便是。”國王笑了笑道。
“國王陛下,還沒有確認此人的身份,這樣冒然的……是不是有些不妥。”剛剛那個被稱為拖斯托兒的騎士又道。
“拖斯托兒,你太多慮了。國師不是來過書信說明此人的身份了麼。我對國師還是十分信任的,我相信國師所言斷然不會有絲毫的偏差的。再說此人是絲米親自找來的,我對那丫頭的眼光還是十分相信的,我想她斷不會在毫無把握的情況下把人給我帶到王都來。”國王臉上微微泛起慍色,看來國師在國王心中的位置遠比這個忠心耿耿的騎士高。就更不要說還要加上一個國王的親生女兒,王國的騎士之花絲米了。
“是。”拖斯托兒忙道,然後悻悻然退下。
“好了,神醫,跟我來吧。”國王轉向我道,臉上還掛著一絲微笑。
“好的。”我應了一聲,跟在國王的身後向一個側門走去。
“就是這裡了。皇兒就在這裡休養。”在一個看上去不像是人住的地方,國王說出了一句我不敢相信的話。
“什麼?不是吧。”我忍不住大叫。
“哎!事情是這樣的。皇兒的病情很重了,幾乎沒有人可以靠近他,所以我也只有不得已把他安置在這裡。定時由國師來看護,不過國師今日有事,不能前來。不過有神醫在,也是一樣的。這是前國師煉丹之所,是個集合天地靈氣之所,相信皇兒在此處,就算不能把毒畢竟,也會一定程度上抑止住毒性的蔓延。”國王好像談起了傷心事,十分悲痛的說,可是不知道是不是錯覺,我總覺得在國王的眼中沒有半點悲傷之意。
“哦!”我把頭搖了三搖,晃了三晃。“那現在我就進去看看是不是可以把殿下的病醫好。”說完我邁步就走。
“那就有勞神醫了。”國王道。
我推門而入。什麼叫做奇臭無比我現在終於明白了。在熊人族的時候,熊人族長並沒有這麼嚴重的情況。這樣的原因可能是熊人族長的毒沒有王子的深,也可能是熊人族特殊的體制使他們的生命力更加的堅強,還可能就是根本就是不同的情況。
來到王子的身邊,我的眉頭就是一皺。這個王子分明已經沒有了生氣。再看看這裡四周的環境,想來要不是這個什麼所謂的前國師的煉丹所卻實有些明堂,恐怕一早就去見上帝爺爺去了。當然,前提是在這個世界也有上帝的話。
“怎麼樣?”看到我不用片刻就走出了屋子,國王來到我面前問道。
“不好辦啊!”我聳了一下肩道。
“廢話,要是好辦我們國王還用得著請你來麼!”不知道是不是狐假虎威,又一個衛士模樣的人朝我大叫道。
“我勸你說話放尊重點。是你們請我來的,不是我自己要來的。我給你們治是給你們面子,不給你們治是我的本分。還有,我並不是你們國的人,就算我是有錯也輪不到你來過問。”我就看不管這樣的人,臉一沉,低喝道。
“你不要太過分了。”早就看我不爽的那個拖斯托兒又張口道,挺身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