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人身上。
這或許就是那時候流行的話就像當今茶館酒肆裡的評書藝人口中的《說唐》,《西廂記》,只不過被印成了精美的冊子而已。
書裡那位叫做劉子光的主角,應該不是自己的父親,因為父親不是在什麼歷史上根本就沒有的明朝,而是在元朝末期出現,他的奮鬥歷程也和鐵器時代裡描述的大不相同。
到底這是怎麼一回事,元封陷入了(eb使用者請登。下載TxT格式,手機使用者登1c)深深地思索,百思不得其解。
答案不可能在書裡找到,只能在現實中尋找,已經派人去長安接母親了,希望她能夠提供一些有用的線索,另外派人在民間搜尋當年舊人,力圖尋找父親留下的痕跡。
可惜的是,張士誠做的很徹底,將那些和父親有過瓜葛的人全都趕盡殺絕了,很難找到當年舊人。
一籌莫展之際,元封想到了另外一個女人,南漢女皇夏沁心的生母,當年的江南第一美女,蘇州第一名媛,夏南雨。
登6一起看正版武林帝國。此時的南漢軍隊,已經龜縮到了無錫一線,如同警惕萬分的刺蝟,南漢軍到底不是正規軍隊,和腐朽不堪的官軍作戰還有些優勢,但是面對上下一心的北漢軍就不是對手了。
江南百姓,本來就缺乏好勇鬥狠之輩,生活水平又普遍比北方高,老百姓能衣食無憂,誰願意背井離鄉打仗玩命啊,原來大周朝廷還在的時候,官吏橫徵暴斂,內務府的稅監恨不得扒了老百姓的皮,逼不得已的情況下,百姓們才揭竿而起,響應女皇的號召。
但是如今情況完全不同,北漢是個嶄新的政權,比原先的大周強了一百倍都不止,不徵稅,不拉夫,而且說起來人家漢王還是女皇的兄弟呢,自家人不打自家人,這仗想打都找不到理由。
倒是有些人看的透徹,明白一山不容二虎的道理,別看大家打得都是漢旗,其實根本不是一路人,兩位主公名義上都是先皇遺孤,但自古帝王家裡有什麼感情可言,漫說是親父子,親兄弟呢,都能拔刀相向,何況這還不是親的。
這些人是女皇最堅定地擁躉,因為他們知道現在改換門庭已經晚了,好歹南漢軍也不是一點勝算沒有,依靠強大的財力和水師,以及多如牛毛的江湖豪傑,鹿死誰手還不一定呢。
蘇州,皇宮後巷,說是皇宮,其實不過是個大宅子,白牆黑瓦,素雅的很,除了門口的牌匾和周圍巡邏的軍士之外,根本看不出和普通民居的區別之處,和京城那種壯麗無比的宮殿相比,更是差了十萬八千里。
沒辦,女皇陛下就喜歡這個調調,蘇州園林本來就天下第一,在她的帶動下更上一層樓,將皇宮的富麗堂皇和江南水鄉的素雅精緻完美的結合到了一起。
水榭裡,兩隻鴛鴦正在水中嬉戲,橙紅色的錦鯉成群結隊的在清澈的水裡游來游去,用西洋玻璃鑲嵌裝飾的水榭房間裡,幾個人正在爭論著什麼。
“不行,絕對不行,一動刺客,咱們就落了下乘了。”女皇夏沁心搖著手,拒絕了臣子們的提議。
雖然已經貴為女皇,但她卻絲毫沒有女皇的派頭,依然是一身短打,腰間帶著寶劍,一副武林俠女的裝束。
“陛下,要知道如今不比往日,咱們面對的是西涼騎兵,那可是堪比當年蒙古兵的精銳,6上交戰是沒有勝算的,咱們的水師雖然厲害,但是沒有步兵,終究無獲勝,眼下唯有一條路可走,而且能反敗為勝,那就是刺殺漢王!只要能取天下,哪還管什麼上乘下乘。”
提出這個建議的是幾位文臣,他們都是知名的江南才子,讀書破萬卷,對於軍事歷史都頗有涉獵,他們提出的計策,也是經過深思熟慮的。
“此計恐怕不妥。”女皇駕下大將軍沐英也提出了異議,“想那漢王元封,武藝高強非比尋常,派了刺客過去,只怕大計不成身先死,反激起他的惱怒來,興兵來打,到時候我們就被動了。”
“他武藝再高,終究不過是些馬上功夫,拉弓射箭耍大罷了,在真正的劍客跟前,恐怕過不了一個回合的,再說劍客行刺,都是趁其不備,一擊必殺,老朽以為,此計最為合適。”一位花白鬍子的老學究晃著腦袋說道。
“對,他再厲害也不過是個練武的罷了,咱們尋訪幾個真正的劍客,能千里飛劍取人頭顱的那種,哪怕花多點錢也行,把元封的腦袋斬了,他們群龍無,自然陣腳大亂,到時候咱們趁機北上,何愁大業不成。”說這話的是一位武將。
文武大臣七嘴八舌的說著,夏沁心氣的胸脯上下起伏,一拍茶几,茶杯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