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苦練了幾個月,誰都想驗證一下自己的武藝,以往只是射靶子,射飛禽走獸,還沒射過人呢,眼下正好有一幫不開眼的傢伙來免費當活靶子,這機會打著燈籠都難找啊。
只有那些參加過夜襲乾草鋪和苦水井之戰的少年,才不動聲色,故意裝出胸有成竹的樣子,輕描淡寫的說著不相干的話,根本視遠處那些好漢們為無物,其實他們心裡也打鼓,對方畢竟不是普通的馬賊,而是從關中來的刀客,刀馬武藝肯定不差,不過這也激起了他們的鬥志,誰更厲害,還得打完這一仗才知道。
元封不緊不慢往身上穿著皮甲,趙定安在後面幫他把勒甲皮帶繫緊,悄悄道:“孫大爺,張大叔,還有我爹他們,讓你過去說話呢。”
“不去,大戰在即,哪有時間閒話。”元封乾巴巴的說。
“就是,這幫老傢伙,一聽說是尉遲家的人便怕了,說什麼冤家宜解不宜結,想讓咱們交出貨物賠禮道歉呢。”趙定安憤恨道。
“定安哥,和氣生財是行不通的,想讓別人尊敬你,就必須拿出實力來,咱們十八里堡一窮二白,靠老老實實做生意一輩子也出不了頭,因為規則都已經被別人制定好了,咱們總是按照別人的規矩走,怎麼能財,所以想要出頭,就必須制定出自己的規則,讓別人來遵守。定安哥,我的話你明白麼?”
趙定安摸摸頭:“不大懂,太深奧了。”
“這有啥不明白的,這裡是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