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狀,姬如月輕輕笑了笑:“既然你不喜歡,那便這樣吧。”
話音一落,姬如月突然伸手將一個白紗斗笠蓋在了孤邪頭上,那張俊邪的臉瞬間被斗笠上垂下的白紗掩蓋,姬如月看著他說道:“這樣安全多了。”
孤邪抬手,扶了扶頭上的斗笠,心思一轉,睜眼說瞎話道:“帶上這個我看不見路了。”
修為到了他這個級別,看事物用的便不僅僅是眼睛了,即使蒙上他的眼睛,只要神識覆蓋四周,周圍的環境便會自動在他腦海中成形。
姬如月疑惑地眨了眨眼,她怎麼記得戴上這個斗笠並不妨礙視線啊?難道這是普通人類與修煉者的區別?
沒等她想明白,便又聽得孤邪道:“你牽著我走吧。”
啪嗒!
金桔的松果掉到了地上,它不可置信地瞪大了眼睛,他他他無賴啊!居然想要佔主人便宜!一定不能讓他得逞!
心裡這般想著,金桔便要自動請纓。
可卻慢了姬如月一步,聽到孤邪的話,姬如月並沒有多想,便點了點頭,一口應下了:“好。”
白紗後,孤邪的唇角緩緩勾了起來,看起來心情愉悅極了。
事已至此,金桔頗為恨鐵不成鋼地望著姬如月,壓低了聲音在她耳邊說道:“主人,我總感覺這個人對你圖謀不軌。”
姬如月茫然道:“現在我身上也沒什麼可圖謀不軌的呀?”
“不,還有一樣,那便是主人你的美色!”金桔頗為認真說道。
聽到這裡姬如月不由得笑了,“可是他更好看啊!”
哪怕是在相貌出眾的神族,也難以找到有人的樣貌能與孤邪媲美的存在。
金桔語塞,拒絕再與姬如月交流。
姬如月伸手,牽住了孤邪的手,令她感到些許意外的是,孤邪的手上竟然覆蓋了一層薄繭,像是長年練武之人。
“阿芕,為什麼你的手上有繭呀?”姬如月一邊在前面引路,一邊疑惑問出聲。
“劈柴劈的。”孤邪繼續睜眼說瞎話。
握著他的手柔軟而細膩,帶著些許涼意,讓他心中產生了一些酥癢,忍不住想要反手抓住那隻手。
但很快理智阻止了他的這股衝動。
對於這個從腦海裡冒出來的念頭,孤邪感到一些困惑,為什麼會產生這樣的念頭呢?過去的幾百年裡,圍繞在他身邊的女人無數,可從沒有一人是真正被他放進眼裡的。
他喜歡戰爭與殺戮,還從未像現在這般對一個女人這般感興趣。
思索間,他們已經來到了下一個城池,這裡是妖族人的地盤,妖族是一個崇尚暴力的種族,而且從來不掩飾自己想要交配的慾望,因為這對他們來說就像日常吃飯一般司空見慣。
這也是為什麼姬如月要偽裝的原因。
兩人成功進了城,行走在街道上,雖然姬如月已經將自己的臉抹成了臘黃色,可她曼妙的身姿還是引得路上行人紛紛側目,那些流連在她身上的目光赤裸裸地彰顯著自己的慾望和貪婪,令姬如月不由得皺了皺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