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是,明兒一早,朕就讓張禮擬旨,封那淮貴人為淮嬪總成了吧?”
“好嘞!”歡顏歡喜的應了一聲,抬起頭來,便在他唇上吧啦了一下,殊不知,他的臉上身上已經被她吧啦了多少唇印了。
歡顏看得心裡直偷樂。
秦非墨自然是知道她笑什麼,卻心甘情願看著她此刻的笑意,只覺著,天天讓她笑,也是件值得人開心的事。
他唇角勾起,忽而又擁了她翻身壓了下去,歡顏急得哇哇直叫:“喂,皇上,已經很多次了……別……”
“既然很多次了,也不差這一次!”
秦非墨勾起唇角,不由分說。
誰勾//引誰,還不一定呢!
*
次日一早,受封的聖旨便送達了淮嬪的錦繡宮,淮瑾兒欣喜若狂,她在宮中熬了兩年,才換來一個貴人之位,這貴人還是她剛入宮不久賞封的,如今,足有一年半的時間,沒有動過位分,沒想到只陪著顏妃吃了一頓飯,就升了嬪位,這簡直是讓人欣喜若狂的事!
“樂兒,是真的嗎?我不是在做夢吧?你掐我一下!”
貼身婢女樂兒心裡也是歡喜,聞言,頓時笑得格外好看:“淮嬪,您沒有做夢,是真的呢,皇上封了你的位分,看來我們以後得多跟這顏妃走動呢,你討好了三妃那麼久,也沒見動個一星半點兒的位分,如今居然只吃一頓飯便做到了,看來,這顏妃果然是有實力!”
“那還用說!”淮瑾兒歡喜不已道,“她如今誕下唯一一位龍嗣,皇后的位置,指日可待,只要我多多與她走動,說不定,皇上對我青睞有加,也會讓我留下個一兒半女,這樣一來,我的下半輩子,就不用愁了!”
“可不是!”
這頭歡喜不已,訊息更像是長了翅膀一般,快速飛散在後宮。
長青宮裡,齊妃聽到這個訊息,狠狠的一掌拍在桌子上,手心震得火辣辣的痛,卻遠不及她心頭的憤怒:“這個許歡顏,看來果然是有能耐,居然連火都燒不死她!眼下,居然還該肆意插足後宮中事,拉攏人心,真是豈有此理!”
一旁的春桃正給她捏著腿,聞言也急忙接過話道:“是啊,娘娘,淮貴人才陪她吃了頓飯,便升了位分,這廣陵宮的門檻,還不得被這後宮嬪妃踩破?人人都想著要巴結她,只怕娘娘這裡,是要被徹底遺忘了!”
齊妃本就心裡不舒坦,聽著這話,更是心煩意亂,她站起身來,一下子踢開春桃,拉了一下裙裾道:“哎呀,別捏了,走開!”
她站起身來,在殿中走來走去,暗暗咬牙道:“不行,她絕對不能留!”
春桃頓時上前,詢問道:“娘娘是有什麼主意了嗎?”
齊妃回過頭來,一臉狠絕:“我寫封信,你差人帶給我爹爹,這一次,本宮定要她翻不得身!”
說罷,她便在書案坐下,春桃急忙上前替她研磨,看著她片刻功夫變成了整整一頁紙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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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媛宮,佛堂。
淑妃已經唸了一早上的經,流姝上去扶她起來小憩,將早上發生的事,一五一十說了,淑妃聽了,神色並無波動,只是忽而看向流姝道:“皇上有多久沒來這流媛宮了?”
流姝一怔,這才反應過來,急忙達到:“算算時間,已經足足一年了。”
“一年?”淑妃一頓,旋即道,“原來竟已經這麼久了。”
流姝瞧著她臉上的面色,頓時心中一嘆道:“娘娘從來不爭不搶,皇上往日裡便記得娘娘甚少,如今,這顏妃盛寵當頭,幾乎一人獨寵,皇上自從有了她,便從來沒去別的人宮裡,只怕往後,娘娘的日子,更難熬了!”
淑妃卻面色平淡,看了她一眼道:“來自來,去自去,又有什麼好難熬的,我自過自己的日子,與皇上又有什麼干係?”
她說罷,便又往蒲團方向走去,沉默跪下,拿起槌,一言不發的敲上木魚,隨後輕閉雙眼,儼然已是入定的姿態。
流姝輕嘆一聲,到底還是默默退居門口,安靜守著。
若說三妃這裡,最平靜的是流媛宮,最火爆的是長青宮,那這景和宮,便全然是氣定神閒,靜觀其變了。
有人的性子比她還火爆,她自下自己的棋,養花頤神,自有人會行動起來,她坐山觀虎鬥便可。
可兒陪著德妃,坐在偏殿內,薰香爐中嫋嫋薰香,自然也是愜意之極。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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