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不然,幾日之後,姐姐見到的,只會是一具冷冰冰的屍體呢!”
“你——”德妃氣得渾身發顫,歡顏涼涼看她一眼,隨即緩步離去。
雖然說,她這樣一番話把德妃氣得個半死,但她走後不久,聞香便告訴她,德妃已經回宮去了,歡顏冷笑一聲道:“她就算回去,也是無用功,即便是文相有天大的本事,也是回天乏術,這一次,我不可能讓她文家翻身,皇上,也絕對不會允許的!”
她旋即回過頭來看向聞香道,“問問徐大人,線放得夠長了,適當的時候,可千萬要記得收鉤,否則,魚兒釣得太久是會跑的。”
聞香應了一聲,歡顏看向窗外的秋色,竟覺得這天雖然在漸漸的變冷,卻從未有過的舒坦。
文傑生被刑部判了死刑,大半朝臣求情,秦非墨都默不作聲,而文相自文傑生被判死刑之後,便直接告了病假,再沒有來早朝,秦非墨對此,只是象徵性的命人前去探望,再沒有補充任何關心的話,一時之間,原本想要替文相求情的臣子,一時也不敢太過放肆,故而,那文傑生就如同一個小插曲一般,再與早朝沒有任何干系。
文傑生的處罰結果是秋後問斬,故而,算上時間,足有兩月之久。判決下來之後的第三日,文相無可奈何,唯有親自入宮求情,願用自己的烏紗帽保自己兒子一條性命,這直接被秦非墨拒絕,因為文傑生所犯的不是一般的罪,他觸怒的是百姓,水能載舟亦能覆舟,平息百姓怒火,百姓安康,才是長遠的治國之道,尤其是,這個文傑生的確目無王法,橫行霸道,即便沒有成年,但罪無可赦,依舊是死刑,怪只怪他不該知法犯法,惹怒了百姓!
文相當日回去後便一病不起,再未上過早朝,甚至遞出告老還鄉的請求,揚言自己教子無方,利用交出官位。
這樣冠冕堂皇的話,若秦非墨同意了,朝臣必然不服,反倒是給了文相辯護的機會,故而,秦非墨只能暫時將他的請求壓下,別的一切,照舊舉行。
而另一方面,文相所有的行動已然被監視著,正如沒有哪個父親會容忍白髮人送黑髮人,文相亦如此,尤其是,這個文傑生,是他老來得子,還是獨子!
而他們這邊,等的就是文相的伺機而動。
所有的預料都沒有錯,文相表面上稱病,背後卻在謀劃一切,秘密聯絡自己的人,暗中調兵遣將,目的不言而喻。
秦非墨為了讓自己這邊表露得若無其事、毫不知情,九月中旬,刻意再次計劃了一場狩獵事件,不過這次狩獵比往日的時間多得多,往日都是為期五日到七日,從未超過七日,可是這一次,卻是十五日。
雖然隨行有兩萬御林軍,但剩餘兵力幾乎全都留在了京城。
若在平日,文相必定有所猜疑,可到底是救子心切,這一次,雖然謹慎,可終究是沒有想到,秦非墨會如此孤身涉險,親自引蛇出洞。
歡顏這一回,沒有隨大軍狩獵,而是留在了宮中,照看安安和慧慧。
一切看似風平浪靜,實則,卻是狂風暴雨前的死寂。
狩獵大營傳來訊息的時候,歡顏正處於宮中,只不過,在聽到秦非墨被困的同時,整個鳳羽宮突然之間便被圍了無數御林軍,將她和慧慧安安都囚禁在鳳羽宮內。
德妃一臉恨色的出現在她面前,看著她驚慌的臉色,得意至極道:“許歡顏,你沒有想到吧?你也會有今天!”
面對她如此得意的嘴臉,歡顏忽而就懶得再裝下去了,她看著德妃道:“沒想到,你最終果然是走上了這一步!”
德妃聽得眸色一沉,直接便抽了身側侍衛的一柄長劍架在了歡顏脖子上道:“死到臨頭了,還嘴硬?”
歡顏冷聲一笑,道:“德妃姐姐當真覺得皇上那麼容易被算計?想當年,秦王用十萬兵馬,也全軍覆沒,你覺得,憑你文家,抵得過當年鬼王府的勢力?”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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