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思了多久,軍官忽然站起來道:“叫陳大海過來。”聲音中氣十足。這名軍官名叫魏國雄,是中國海軍分軍區首長,軍銜海軍中將。本無需他親自審閱的報告,因為海上最近太過太平讓他清閒了一陣,這才隨便攬下那份報告,最後還讓他想起一件陳年舊事。
“報告。”陳大海來到魏國雄辦公室大聲報告。“進來。”得到允許陳大海跨著軍步走進辦公室。
陳大海敬禮,魏國雄回敬。魏國雄直入主題,道:“你帶回來那兩個人,我想見見。現在就去帶過來。”陳大海自然沒有什麼問題,無條件服從是軍人的信條。不過陳大海還是心存疑惑,見他們幹嘛?
“是。”陳大海應令,立正敬禮,轉身出去。
陳大海親自去開啟監禁室門,跟陳鷹言明軍區首長找他們,陳鷹同樣帶著疑惑跟了出去。軍區很大,走了很久才到魏國雄辦公點,一路上還能聽到軍人們訓練時的吼聲,這激起巴魯的興趣,一副躍躍欲試的模樣。
陳大海帶頭,大喊報告,接著領著兩人進入,連同四名全副武裝計程車兵。魏國雄打量了陳鷹巴魯兩人一眼,道:“就是他們兩個?”陳大海應是。魏國雄對陳大海道:“你們先出去吧,他們倆留下就行。”“這…”陳大海犯了難,眼前這名可是首長,這萬一出個意外,這個責任他可擔不起。“這是命令。”見陳大海猶豫,魏國雄強調了一下。陳大海只得應是。
待陳大海帶著四名士兵退出辦公室,魏國雄走回自己的椅子邊坐下,對兩人道:“坐。”陳鷹也不拘束,直接在魏國雄對面坐下,巴魯自然跟著陳鷹也坐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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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 參軍
第九章參軍
魏國雄靠著背倚,左腿架在右腿上,雖然姿態懶散卻又給人一種壓力。陳鷹知道那是煞氣,只有上過戰場,在死人堆裡打過滾的人身上才具有這種煞氣。
“你叫陳鷹?”魏國雄凝視陳鷹問道,陳鷹對魏國雄的氣勢毫不在意,在被陳鋒訓時,他的氣勢比這魏國雄還要強。“嗯。”陳鷹回答得很簡潔。魏國雄盯著陳鷹看了幾秒,緩緩道:“聽說你是從一座奇島上出來的,而且正是十七歲。我想知道你為什麼姓陳,誰給你取的名字。”陳鷹心中突地一跳,莫非眼前這人認識陳鋒?陳鋒說他在外界仇人太多,如果出去了別輕易說他的名字,免得惹來殺身之禍。魏國雄是個人精,幾個眼神就看出了陳鷹地想法,不逼迫陳鷹說什麼,自己先緩緩開口:“我曾經是國家派出去當臥底的特種兵,混跡在傭兵界混取國家需要的訊息。沒名沒分,每天把腦袋掛在褲腰帶上生活,惟有一顆忠於祖國的心在支撐著我。在一次我歸屬的傭兵團跟m國的合作中,我竊取了m國的軍事機密,還沒來得及高興我的身份就敗露了。當時我拼死逃出,傭兵團的人在抓捕我,m**隊更是不會放過我。在我窮途末路的時候,一個叫陳鋒的z國人出現了。他刺殺了傭兵團的團長,m國那邊的追兵也莫名其妙地退兵。他說他只是一名殺手,刺殺傭兵團團長也只是因為有人花錢買了他的頭顱。我不相信,我一直認為他同我一樣是祖國派出來的前輩,他的強大讓我仰望。那時我暫時回不了國,於是我開始跟在他身邊,他也不排斥我跟著他。就這樣,我在他身邊生活了一年,慢慢地充當他的助手。那一年,我學到了很多很多,也知道了他並不是z國派來的,而是一名獨行殺手。後來我回國了,卻聽說他與‘死神’在海上發生激鬥,‘死神’派出的高手全軍覆沒,他從此失蹤。從他失蹤到現在已經過去十六年了。他對我來說既是救命恩人也是兄長,更是我的師傅。還有,你出現的那片海域離當年陳鋒失蹤的海域雖然離得很遠,不過你說你一路東行,那麼極有可能是從那片海域來的。”魏國雄一口氣說了很多,當他說出陳鋒的名字的時候就應正了陳鷹的猜想,“死神”陳鷹也知道,陳鋒說過,那是當時的世界第三大危險組織,掌控著世界上百分之五十的殺手,百分之二十的傭兵,百分之三十的頂尖保鏢和特工。與m國有密切往來,表面上敵對暗地裡卻是合作關係。陳鷹在說起這些組織時卻沒言明哪些是自己的敵人哪些是自己的朋友。
由於是被陳鋒一手帶大,且自己流淌的也是z國人的血液,這讓陳鷹對z國人多了幾分親切和信任。
“你猜的沒錯。”陳鷹道:“我就是陳鋒帶大的。”這一切都是巧合?陳鷹不相信上天自有安排,他更相信很多的巧合或成功都是人為的去增大了它的機率,讓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