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次要潛入的這個軍營,和其他的軍營相比較起來要大很多,而且守衛也比其他軍營要嚴密很多。既然是在城中駐紮的,那這個軍營裡計程車兵就相當於近衛軍,如果城中出什麼大事或者是皇宮中出現騷亂,這個軍營裡計程車兵能在第一時間趕去處理。
但是就算再嚴密也會有漏洞,就說這個軍營,大是大,但是守衛起來也比較難。總不能派許多士兵把整個軍營外圍團團圍住,那樣的話耗費的人力就太大了。所以這個軍營的外圍守衛也就是每隔一段距離才會有幾個守衛把守,而洋洋也就是看準了這個空擋。雖然還有兩隊巡邏兵來回巡視著,但是根據洋洋的計算,兩隊巡邏兵就算不停的在外圍遊走,每過五分鐘就會出現一個地方是兩隊巡邏兵的交叉空白點,而洋洋也準備對著這個空白點來實施潛入。但是還是有風險的,時間上要拿捏的很準,不能早也不能晚。
說白了,做什麼事沒有風險?洋洋同時也做好了萬一被現隨時開打的準備。
洋洋把自己的計劃和時間上注意事項通通告訴了黑子,也黑子心裡也有個譜,並再三告戒黑子一定要跟好自己的腳步,千萬別出亂子。
洋洋挑好一個地方,並在心裡默默的數著時間,等兩隊巡邏兵都經過了洋洋說挑選好的地點之後,洋洋又在心裡默數了三百秒,確定自己挑選的地點現在已經是自己所說的那個交叉空白點之後。回頭小聲對黑子說到:“行動。”
早已整裝待的黑子點點頭,緊跟在已經開始移動的洋洋後面,小心翼翼的。
雖然軍營周圍都聳立起很高的圍牆,但是這些對黑子和洋洋來說,卻是形同虛設。因為洋洋和黑子的閃靈不只是簡單的表面移動,而是立體移動的,不管前面的障礙有多高,只要一用閃靈,就如入無人之境。
所以洋洋和黑子在巧妙的躲過守衛之後,用起閃靈輕鬆越過了圍牆。
現在已經進來了,黑子和洋洋又開始考慮怎麼下手,從哪裡下手。
兩人躲在厚厚的乾草堆後面,黑子小聲問到:“接下來該怎麼辦?”
但是洋洋卻是答非所問,洋洋使勁聞了一下週圍的氣味,然後說到:“你有沒有問到什麼氣味?”
黑子於是也學著洋洋用鼻子聞了聞周圍,卻是什麼也沒聞出來,只好對洋洋搖搖頭說到:“我什麼也沒聞到呀?到底是什麼氣味?”
“你不是吧!雖然這氣味很淡,但是憑你還是會聞到的,你怎麼會聞不到呢?”洋洋有點奇怪,雖然的確有點淡,但是按照黑子的鼻子來說,應該能聞見的。
黑子再次聞了聞,卻還是一樣,只好再對洋洋搖搖頭。其實這也不能怪黑子,因為黑子有點輕微感冒,只是黑子沒有覺而已。
“你快說,到底是什麼味?”黑子催促著洋洋。
“我要是知道就不問你了,反正這味很熟悉,但是現在就是想不起來。”洋洋拼命的回想著。
“你說了等於沒說。”黑子白了洋洋一眼。
“算了,不說這個了!說下我們接下來的行動。”洋洋把識別氣味的事放到了一邊,說著接下來的行動。
然後,洋洋給黑子說著接下來的行動。其實洋洋也不知道現在該從哪裡下手調查,與其茫無目的亂撞,還不如抓個人來審問。黑子和洋洋彼此一暗示,就在乾草堆後面尋找著落單計程車兵。
終於,兩人現一個士兵朝乾草堆這邊走過來,估計是要拿乾草去餵馬呢。
這個士兵沒有現黑子和洋洋,一個人在那拾掇著乾草。洋洋給黑子使了個眼色,意思是讓黑子去把這個士兵給弄過來。
黑子會意的點點頭,然後看看周圍有沒有人朝這邊注意。現沒有人注意之後,用起閃靈快移動到士兵後面,然後用手捂住士兵的嘴,士兵還沒來得及反應,就被黑子帶到了乾草堆後面。
儘管別處計程車兵察覺到乾草堆附近有動靜,但是看了一下,結果一個人也沒有,於是也沒有多加理會。
被黑子帶到乾草堆後面計程車兵想要掙扎,卻被洋洋鎖住了喉嚨。洋洋冷酷的說到:“不許叫,敢叫就要了你的命。”
被黑子捂住嘴計程車兵只好眨眨眼睛,表示知道。
然後,洋洋給黑子示意了一下,黑子才把手移開。那個士兵喘著氣,並向洋洋和黑子求饒的說到:“兩位大俠饒命。”
“像你這種膽小的人還來當兵?”黑子鄙視著這個士兵。
“我也不想,只是被家裡*來的。”士兵無奈的說到。
“我們可以饒你不死!但是你要回答我們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