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確的——這個驕傲小夥子的指節由於猛抓桌子而開始發白,而沸騰的眼神告訴歐若拉他已經在爆發的邊緣了。
“就由他辱罵吧!”小天使堅持說。“這不值得你花任何一秒鐘!”
阿倫絲毫沒有放鬆,他繼續瞪視著這個突如其來的騷擾者,同時看出了這個蠻橫傢伙背後的擁簇者數量。他估計了對手的實力,並且猜到了這種情況不是第一次發生,“或者這是一個把胖老闆逼出來的好辦法,”他冒出了這個想法,於是一秒鐘都沒有浪費,開始準備自己的作戰。
這個怪異的欺凌弱小者覺得很有可能找到刺激,於是又走近了幾步。
“喂!我在說你!懦夫人類。”他不客氣地說,並將麥酒放在桌子上。
獸人又更向前進逼了一步,阿倫根本沒有時間考慮這個計劃實施的結果。
獸人將手又在臀部,向下瞪著他。阿倫感受到了自己的續,血液流過他的血管,就像他以前面對各種不知名的敵人時。而現在就像當時一樣,他腦中只有一個念頭,就是想找個方法溜掉。但是當他想起自己的朋友和肩負的使命,總是迫使自己站在最前面,第一個拔出武器衝上去。
現在他同樣不會把這個挑戰放著不回應——他長腿一躍,輕易地就跳過了桌子,穩穩地站在獸人面前,用相同的強度將獸人惡狠狠的瞪視瞪回去。
獸人瞥了他吧檯旁的夥伴們一眼,他完全知道這個年輕又自負的對手被扭曲的榮譽感束縛,不會先出手。“好,看看這裡,”他笑了,“這個年輕人好像有事情要說。”
他慢慢地將頭轉回來對著阿倫的同時,突然攻擊這個人類的喉頭,希望他瞬間改變的節奏能攻阿倫一個出其不意。
阿倫雖然對於酒館裡頭事情發生的方式不太有經驗,然而他很瞭解要如何戰鬥。他曾經受過一個永遠警覺的戰士西蒙的訓練,而他也早已將全身的肌肉調整到最適合戰鬥的狀態。早在獸人的雙手靠近他的喉嚨之前,阿倫就已將他的其中一隻大手罩在對手的臉上,另一隻手則伸進了他的胯下——他驚呆了的對手發現自己騰到了空中。
一時間周圍的人由於太吃驚而完全沒有反應,這個有常人三倍重量的獸人已經被舉了起來,而且一直到手臂伸直為止,遠遠高於我們年輕朋友的頭頂。
在一種無力反抗的憤怒之中,獸人開始大聲咆哮,命令自己的手下開始進攻。
整群人在同一時間都跳了出來。阿倫在這個時刻保持了應有的冷靜,他選擇了人群最密集的地方,用力丟擲了自己的人肉炸彈,並且成功的擊散人群,把他們撞得東倒西歪,其中幾名甚至直接被砸倒在了地上。
但是他的興奮沒有持續幾秒鐘,其他的惡棍已經圍了上來。在一種由於欺騙而產生的憤怒情緒的支配下,他採取了一種最直接、男人與男人之間的搏鬥方式來解決這場戰鬥——他一拳又一拳的揮了出去,把衝向自己的對手打得直直向倒退,有些甚至是打飛了出去,撞在酒吧膽子上,各種昂貴酒瓶碎了一堆。
戰鬥在酒館的每一個地方爆發開來。原本當一場謀殺發生在眼前也不會被激得采取行動的人,現在因為灑出的烈酒以及毀損的吧檯這個可怕的景象而在盛怒中躍向彼此。整個酒吧如同一個戰場,每個人都怒吼著衝向自己的鄰居,把怒氣四處散佈,並且用拳頭招呼對方。
雖然如此,少數幾個獸人手下還是被最主要開打的一群人擋住了。他們一波接一波地擁向阿倫,——他還是好端端地站在那裡,因為沒有人能夠延遲他的動作直到援軍推進到他面前。更有甚者,這個年輕人被攻擊的次數就如同自己攻擊別人一樣頻繁。他堅毅地承受住了這些拳頭,忍耐住了這些痛楚,只因為他全然的驕傲以及對戰鬥的堅持讓他絕不認輸!
歐若拉早已經飛到了空中,它冷靜的觀察全場,並且尋找老闆的身影。小天使一開始就知道他可以把他的朋友拖出這個場面,而他機警的眼睛現在看到了他早料到會出現的東西——鋼鐵所發出的閃光。一個偷偷摸摸的惡棍從背後接近了阿倫,並且掏出了懷中的匕首,準備找尋適當的時機把它插進他的後背。
“呸!不要臉!”小天使唾了一聲,並且飛到了一個合適的位置,開始把吊在天花板上得魔晶燈的固定螺絲用魔法開始扭松。
阿倫擊飛了兩個面前的襲擊者,但是也給背後的敵人露出了一個機會。那人直奔向前,眼睛向上直瞪著年輕人的後背。他甚至沒有注意到頭頂吱吱嘎嘎的聲音,那頂魔晶燈已經是搖搖欲墜了。它砰地一聲打在那個人的肩膀上,敲碎了他的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