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是一次沒去過故宮,裡面是什麼樣也不曾見過,倒是聽同學講過裡面很大,很氣派,如何的華麗,如何的讓人想坐在那把椅子上。如今他卻站在這裡,並不覺得有何特別之處,反倒是覺得太過佔地,浪費土地。如果天子知道吳岱栂此時的人相法,不知會做出什麼樣的反應。
天子下了朝會便往御書房趕,在朝堂上,他便收到了四弟的信,信中講明談判事宜也讓朝堂再起爭吵。天子可謂是帶了一肚子氣回來,看到吳岱栂的時候,天子心情好了不少,讓人跟著進屋,“接到老四的信了?”
“是。”吳岱栂還未行禮,便被天子揮了揮手便免了。吳岱栂垂手站在一邊,“臣以為應該派一位心中有國,口才不用特別出色,但開口之後,一定在點,不屬窩裡橫的人去。”
“哈哈哈……”天子一掃剛剛臉上泛陰,被吳岱栂的話逗樂了,窩裡橫,他看著臣上的那些大臣就一個個是窩裡橫,拿哪個出去,他都擔心把事辦砸了。“先生覺得誰合適?”天子已然把吳岱栂認做先生,而且還準備擬個聖旨昭告天下。天子非常有自信的認定吳岱栂會同意,事實也證明了自信沒有錯。如果吳岱栂不同意,今天就算他接到了老四的信,也不會進宮,現下非常直接過來,還直接說了去談判人的要求,說明了什麼,不就是說明了吳岱栂同意了。“先生心中可有人選?”
“臣以為七王爺合適。”吳岱栂認識的人並不多,在他熟知的人裡,三王爺為優選,但是三王爺要忙的事太多,倒是可以抽時間過去,可,吳岱栂覺得不能什麼事都壓在一人的身上,“四王爺可以從靠壓陣,而且不論誰去,四王爺必須要參加談判。”
“老七?”天子指尖點了點桌面,陷入了深思,天子在回想每次接觸老七時,老七的反應。天子以為吳岱栂會推老三,卻不想對方開口便是老七,這讓天子覺得挺意外,不過想想老三確實很忙,似乎所有的事都有老三的影子,天子倒不忌諱老三,可習慣沒事找事的言官們已然送了很多的摺子,無不意外的暗示老三管得太多。天子嘆了口氣,說是天家無親情,其實全都拜言官們所賜,一個個都是挑拔的好手。天子在心裡長嘆口氣,為何他一心為國,想要壯大國家,偏偏有一幫會扯後腿的大臣在朝內為一己之私天天爭不停。
“七王爺話不多,但每每都會說到點子上,而且皇上要承認,比起不靠譜的外人,七王爺是心繫國家。”吳岱栂的話說得非常的直接,天子的臉色是非常的難看,他又說不出反駁的話來,沉默了很久之後,天子才慢悠悠的提筆,寫下兩道聖旨。
吳岱栂並不知天子寫了什麼,而是等天子寫完後,和天子坐下,聽天子聊著他糾結的事。天子最大的困惑就是朝內大臣跟他不是一條心,吳岱栂一臉糾結的看著天子,給出了一個十分不靠譜的建議,“要不把這些人都送到戰場上,讓他們真正的接觸生死。去戰場不是當官,不是去享受,而是真正的去殺敵,讓他們知道強兵是多麼的重要。”吳岱栂有這樣的想法,只是想法以前有人講,當兵是最能鍛鍊人的意志,而部隊是最好的熔爐。
天子愣住了,呆呆的看著吳岱栂,他怎麼覺得吳岱栂是想把他的大臣全都趕去送死,仔細想想,天子覺得吳岱栂說得有道理,“先生,若是全都送了去,怕是不妥。”
“那就送到京城附近的軍中,讓他們跟著訓練。”吳岱栂想起以前接受軍訓時的事情,“臣建議,讓每一位不管有沒有功名的男人,年滿十八歲就要去軍營服役一年,若遇家中有白事,可延後一年。身體有殘缺也可以免服役,但若是為逃兵役而謊報,便要處以刑罰,關數月後,再送往軍營,延長服役時間,而服役的兵種是最苦之處。”
天子快速的在腦中分析吳岱栂所講之事,到時國家上下人人為兵,以後若真有戰爭,百姓不會慌亂,每個男人都能拿起武器保家衛國。如此想來,天子便不停的點頭。“先生憂國憂民,朕實感慚愧。”
“興辦教育。”吳岱栂覺得好的東西必須搬過來,“除聖賢書之外,對民之教,應補實質之材,而非一心只讀聖賢書。”
“何謂實質之材?”
“百姓生活中能用到的,便是實質之材,並非所有的人都能考取功名。考取功名之人,應該當加上思想政治課。”吳岱栂停頓一下,見天子等著下文,便又開了口,“所謂思想政治課,便是讓他們統一思想,便是為君,為國,為民。”
天子在吳岱栂講的時候非常認真的記著,他覺得吳岱栂每說一句便如同醍醐灌頂般,讓他茅塞頓開。吳岱栂是想到哪裡便講到哪裡,午膳便是在御書房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