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氏推到風口浪尖,說他是妖?”
“信不信傳出去沒有一人相信,若他是妖,安易先生是什麼?別說會引得尋常百姓不滿,怕是皇室也會追查謠言的源頭,別忘記林吳氏可是三王爺的義弟。”
“此事行不通,林吳氏早就被安易先生斷言為天智者,若是初時便稱為妖,還會有人信,現在晚了。”
“要不然,一不做二不休的打個江湖浪人,趁站夜深人靜的時候,把林家滅了門?然後我們再推出一個替死鬼。”
“人選不是現成的,工部尚書啊!”
“哈哈哈,林家可是搶了他的督辦。”
“……”
幾人七嘴八舌的商量著,可不知外面站著一位越來臉越黑的人,難得三王爺無事,邀請了老四出來,兩人並沒有去他開的酒樓,而是到一家據說是大臣們常去的酒肆,倒也沒想聽到什麼牆角,三王爺就想看看裡面有何不同,是否別有洞天,哪想到還真就遇到了幾位朝中重臣,也不想聽到這樣的話,三王爺替皇兄不值,養著一幫隨時咬主子一口的毒蛇,這是禍國,這是殃民,國之不幸。三王爺恨不得一腳踹開門,把裡面的人全都拖進牢裡,定個謀逆之罪。
四王爺過來時,便見三哥臉黑得能滴出墨,心道不是覺得他來晚了?小心的賠個不是,可三王爺的臉色仍不見轉好,四王爺覺得三哥不是小氣之人,這必是有人惹著他了。
“老四,若是有人言皇兄之過,只因皇兄斷了他們的財路,還要謀害忠良,阻止國之富強,當如何?”三王爺怒目看向老四,把老四看得直毛,心裡還犯著合計,三哥說的那些事,他可都沒幹過。即便心裡沒譜,但四王爺還是斬釘截鐵的說道,“當斬。”
三王爺拍桌而起,“老四,去帶兵,跟本王把那幫逆臣賊子捉了,關進大牢裡去,有事本王擔著。”三王爺是真的怒了,那些個滿嘴仁義道德的人,只要求別人,用到自己身上便是隻有兩字“利益”現今天下還姓李,不是他們囊中之物,再被他們霍禍下去,李姓的天下怕是要改姓了。
四王爺愣了下,這是真把三哥給惹惱了,“皇兄不知?”四王爺小心的試探著問了一句,他總得把事問清楚吧!不能不明不白的就帶人衝去拿人不是。
“不知,等捉了人之後,本王再去報。”失了冷靜的三王爺冷硬的氣勢一點兒不輸於天子,“若是皇兄怪罪,本王願以命相換。”
四王爺驚得跳了起來,這得多嚴重的事,三哥要拿命去抵,“不行,不行,三哥得把事說清楚了。”三王爺壓著火氣把剛剛他聽到的話重複了一遍,四王爺聽得抬手拍下桌子,常年習武之人,力道自然是不同的,這麼一掌拍下去,直接桌子拍壞了,“他們居然敢!走,去捉人,此事若是皇兄怪下來,弟弟一起分擔。”
在家裡的吳岱栂可不知京城裡風雲變換,這會兒難得有閒逗著兒子,小慶豐雖不是吳岱栂帶著,卻是個認親的,每次見到吳岱栂,醒時便樂,睡時也會往吳岱栂懷裡湊,幫吳岱栂帶孩子的李宋氏常說是天性。吳岱栂聽著嘴角忍不住的上翹,吳岱栂看著衝著他傻樂的兒子,心裡挺愧疚的,孩子是他生的,可生下孩子之後,吳岱栂能避便避,完全沒擔起責任,可見著孩子,他很是不自在,捏了捏兒子的小鼻子,在心裡嘆了口氣,以後要對兒子好一些,要不然記了仇,以後孩子就不好教了。這麼想著,吳岱栂決定給自己放兩天假,反正他也好久沒休息了,以後這孩子還得自己在身邊帶著,剛剛突然有那麼一瞬間,他覺得後悔,錯過兒子成長最為關鍵的一段時間,“明兒後兒我沐休,你在家裡也休息兩天。”李宋氏笑著應下,在林家又坐了會兒便走了。
林繼善在李宋氏離開之後才回房,逗逗兒子,聽到吳岱栂說明後兩天要在家裡休息,倒也沒覺得奇怪,這段時間吳岱栂也夠累了,是應該休息幾天。“要不你多休息幾天,這段時間夠你累了,帶著慶豐去外祖父那裡看看?外祖父還沒見過慶豐呢!”
“再等等吧!小慶豐還小,哪裡經得起馬車的顛簸。”想到馬車,吳岱栂懷念著上輩子的各種車子,再看看打著小哈欠的兒子,別的他做不了,給慶豐做個推車還是可以的。“那我就多休幾天,正好給慶豐做個小禮物。”林新善逗兒子的動人一僵,奇怪的看了一眼吳岱栂,自打出了月子,吳岱栂對慶豐可就是待理不理的,開始的時候還在想是不是他不喜歡孩子,還擔心以後吳岱栂會不會對慶豐不好,現在看來他是白擔心了,哪有做爹親的不疼從身上掉下來的肉。吳岱栂像沒看到林繼善的眼神,輕輕的拍著慶豐,慶豐沒一會兒便睡著了。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