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她碰了碰他,“喂!下車了!”
他睜開眼,笑得很無奈,“第一次聽見有人叫自己老公‘喂’,真是個好稱呼!”
“我也是第一次聽見有人應聘丈夫,而且還有試用期!”她冷冷地下車,砰的關上車門。
他隨後追上來,摟住她的肩膀,“那給不給試用期啊?”
“你已經試用兩年了!這兩年的結果是不合格!”她加快了步伐。
“那你解僱要提前通知啊,要個我充足的時間去找新的崗位!”他手臂用力,把她拉回自己身邊,眼角是故作輕鬆的笑意。
她停下腳步,望著他。
他在她的眼光裡敗下陣來,呵她的癢,“我開玩笑的!哪裡敢啊!就這一個崗位已經忙不過來了,好不容易做成熟練工,再換我可吃不消!”
說完蹲下身來,抱住她的膝蓋,將她扛了起來,吹了個口哨,便往家跑去。
她遂不及防,驚得尖叫起來,惹得值班的保安連連朝這邊看,看見是他們,咧著嘴直樂,她不由窘了個大紅臉
。
不明白的是,剛才還在車裡萎靡不振的他怎麼突然又像衝了電一樣恢復了活力。
他一直將她扛到家門口才放她下來,開門的時候,她整理著自己瘋亂的短髮,狐疑地問,“你剛才怎麼了?好像很累的樣子?”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