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醫院換藥,還好傷口並沒有感染,不然拆線要延遲。
陸向北在一邊態度很好地把所有的責罵都認了下來,連連道,“是,批評的極是,都是我的錯,沒有照顧好她!”
又怕童一念拆線的時候會疼,握住了她的手,以便她若覺得疼了,就可以有個使力的地方。
見他這樣,醫生倒是笑出了聲,拆線的時候也下手輕了點。
額頭上挨著髮際線的地方,終是留了個疤,陸向北端著她的臉,嘖嘖心疼,“還是破相了!不過,在我眼裡都一樣。”
說著幫她把劉海理了理,剛好遮住傷疤。
旁邊的小護士聽了,紅著臉笑,拆線的外科醫生也笑,“這老公,還不錯!”
獨獨童一念沒有笑,轉過臉,沒給陸向北留半分面子,拋下一屋子笑嘻嘻的人,出了診室。
陸向北望著她的背影笑了笑,“生我的氣呢,鬧彆扭!”然後坐下來讓醫生處理自己腦後的傷口。
醫生便信以為真,一邊動手一邊笑道,“這夫妻之間,吵吵鬧鬧也是甜蜜的,床頭吵架床尾和,還增添了情趣。”
陸向北笑而不答,眉目間鎖上淡淡憂慮……
他從醫院出來的時候,童一念已經在車上等他,他上車後,想起什麼,笑了。
童一念看見了他的笑容,若再從前,必定會問他笑什麼,但現今,已沒有了關注的***。
只是,他自己倒說出來了,仍然笑意盈盈的,“我在想,你怎麼沒把車開走?”
她抿了抿唇,沒搭理他。
她知道他在討好自己,事情鬧到這步田地,想繼續做童家的女婿,怎麼樣也得把她哄服帖了,可是她不想和他說話,一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