員，這玩意算績點的！”
“啊？”
“……”
……
今天蔣道立的鏡頭算是這段時間最多的一天，他還是第一次拍戲覺得累。
凌晨兩點，終於結束拍攝工作後，蔣道立才回到房間。
雖然感覺大腦昏昏沉沉的，但並沒有馬上睡覺。
因為系統空間時間流速的特性，蔣道立並不會為休息時間發愁。
他得看看《紅樓夢》今天第一天上市的情況。
出版社方面自然是有關於銷售的資訊的，那位編輯已經將銷售資訊防到了他的郵箱。
雖然《紅樓夢》的印製數量並不多，但好歹也是全國各大書店同步上市的書，何況還是人民文學出版社出版的，銷售情況的統計是相當準確的。
《紅樓夢》第一天的銷售數字是……
僅僅八百本……
蔣道立看到這個數字的時候瞬間石化。
尼瑪……
不會吧？
賣了一天才八百本？
向下看去，《道與路》的銷售則是八萬三千本。
這樣的差距讓蔣道立眼皮有些不受控制的抖動起來。
一百倍的差距？這……不科學啊……
堂堂四大名著，居然沒人看？
難道真的是太過深奧，沒人看得懂？
漢字寫的東西你都看不懂？難不成我還得給你畫成影象你才看得懂？
蔣道立坐不住了。
他並不在乎自己能不能在這期新書中拿到銷量最佳的位置，他在乎的是《紅樓夢》的名聲。
雖然這個世界從未出現過《紅樓夢》，雖然所有人都不知道《紅樓夢》，但是蔣道立知道啊！
《紅樓夢》是曹雪芹先生用血淚傾注出來的書！
一生之力用在一部小說上！
無疑這是一本偉大的書籍，更是中華民族的瑰寶！
這樣的書第一天賣八百本，別說蔣道立不能忍，小二都tm不能忍了！
怎麼辦呢？
蔣道立緩過來神，略微想了想。
銷量低是肯定有原因的。
雖然紙質讀物等傳統文學受到了網路文學的衝擊，銷售方面漸漸低迷，但這並不是《紅樓夢》第一天就快觸礁的理由——船都沒開就沉了？
蔣道立在對著腦袋裡的《紅樓夢》抄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