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怎麼也想不到,自己居然會和一個如此了不起的女人發生關係。
這一切到底是如何演變的?他……他們……老天,等她清醒,第一件事會不會叫人砍了他的腦袋?
而他還無法解釋,誰讓自己佔了她便宜。
所以說喝酒誤事,昨兒早上,吃飯就吃飯,喝什麼御釀?結果……真的出大禍了。
現在怎麼辦?他腦子一團糊。
不如……逃跑吧!因為,他根本不知道該如何面對,乾脆眼不見為淨。
他匆匆地跳下床,趕緊穿好衣服,本想著趁著她熟睡時溜個沒影,可惜他粗魯慣了,這一跳,早將她驚醒。
虢國夫人好笑地看著他手忙腳亂,穿衣著鞋,準備逃亡。
她也不打擾他,只是安靜地看著,知道他穿戴完畢,跑到房門前,才悠悠地開口:“怎麼?吃幹抹淨就不想認賬啦?”
其實她根本不在乎這一場激情歡好,可她感覺非常的特別,而且刺激。
她從沒和柱頭兒這樣的男人相好過,往日歡愛的物件對她百般奉承,務必將她取悅到極致為止。
但柱頭兒不同,這傻小子什麼技巧也不會,只有一身可怕的體力,蠻衝直撞,弄得她渾身痠軟,被他親過的肌膚已經不是留下紅痕,而是淤青。
所以她好累,倦得連根手指都不想抬,愉悅過後也沒沐浴,就直接摟著他睡了一大覺。
這還是她頭一回跟男人相好如此長的時間……當然,她已逝的前夫例外。
總之從前都是快樂完畢,她便把人趕走,自去清洗身體,弄得乾乾淨淨,再獨自入眠。她已經不習慣和人共枕了。
直到柱頭兒破了她的例,而她……很奇怪,並不反感,只覺有趣。
看來她過去只是太保守了,老挑同型別的男人玩,應該偶爾與不同的男人接觸,才有挑戰!
“我……我我我……夫人恕罪……”柱頭兒想了半天,實在不知如何處理,只好下跪認錯。
“你犯了什麼錯要我原諒?”虢國夫人半坐起身,錦被滑下,露出雪白胸脯,再度讓柱頭兒看傻了眼。
“我……那個……我不該冒犯夫人……”他不敢再看,趕緊低下頭,又控制不住情慾,不停偷瞄她。
虢國夫人只覺非常得意。哼,白靈君比她年輕又如何?小女孩沒風情,少手段,根本不是她的對手。
瞧,白靈君最忠心的小廝柱頭兒也算憨厚老實了吧?可還不是她勾勾手指,就臣服在她石榴裙下。
哼,天底下的男人都是一個樣的,聰明也好,厲害也罷。忠心、勇猛、尊貴……不管他們是什麼樣子的,沒人能逃脫她的手掌心。
所以白靈君以為不讓她見那位華先生,就能永遠守住他?別作夢了,一旦讓他們見了面,嘿,華先生最後會投入誰的懷抱,根本不必問,想也知道贏家一定是她。
可她也不會永遠留住華先生,就像她誰也不在意偶爾和柱頭兒玩上幾夜,卻不會和他一生一世一樣……拜託,她可是個虢國夫人,就算要挑相公,也得揀個出類拔萃的,像柱頭兒、華先生這樣沒身世、沒背景、沒權力,更重要的是沒有錢的男人,她怎麼可能著迷?
她只是貪新鮮,凡事都要玩兩把才過癮,白靈君最笨的就是不該為了一個男人頂撞她。
一來,她不會原諒敢挑戰她權威的人,再則,這讓她對華先生的興趣更濃,非要弄上手,玩過再丟不可。
因此,她一定要把白靈君的氣焰打下去,否則人人都可以隨便頂撞她,那她這個虢國夫人還有什麼面子?
現在嘛……她對柱頭兒招招手,讓他過來。
他看看近在咫尺的門,再瞧瞧她,逃跑應該是最好的選擇,可是……那美麗動人的誘惑,他真的無法抗拒。
他情不自禁地爬向她,“夫人。”
虢國夫人太開心了,她就愛別人臣服於自己。其實是白靈君只要肯屈從於她,憑兩人過去的交情,她還是可以放她一馬,可惜啊!那個蠢女人硬要用雞蛋碰石頭,那就讓她嚐嚐撞得頭破血流的滋味吧……
“你啊!”她纖纖玉指直點著他的額頭:“一點都不懂得心疼人,自己高興完了,就想把人甩下,到底有沒有良心?”
“我……”論口才,柱頭兒哪裡是虢國夫人的對手,只得再認錯:“對不起,夫人。”
“知道對不起,就過來扶我起來,你不知道人家被你弄得多辛苦。”她撒嬌地纏著他:“你要負責幫我洗乾淨,再替我